在我們的文化深處,有著濃烈的鄉(xiāng)土情結,我們的祖祖輩輩都在這一片土地上,于是寄情于此。在這里,只有人在慢慢的變化著,耕耘這片土地,日日夜夜的相似。下面是小編帶來的鄉(xiāng)土中國讀后感950字,有興趣的可以看一看,
隨著《國家鄉(xiāng)村振興戰(zhàn)略規(guī)劃(2018-2020年)》的頒布實施,我又重拾農業(yè)方面的書籍,試圖了解當前開展農業(yè)農村工作的社會背景,與費孝通老先生所講的農業(yè)農村鄉(xiāng)土社會有哪些不同。
一直以為反映社會學的書籍,應當比較抽象,但讀費老的書籍一點都不覺得,反而非常生動,語言也時不時透著一股幽默的智慧。比如費孝通老先生說“在一個每代的生活等于開映同一影片的社會中,歷史也是多余的,有的只是‘傳奇’”,生動形象地概括出鄉(xiāng)土社會的相對固定的特征。是啊,農民與鄉(xiāng)土有很深的情結,這種情結不只是因為鄉(xiāng)土能夠讓農民“向土里討生活”,更是情寄于此地,祖上祖祖上的親人都葬在這里,當下的人過著過去人過著的日子,現(xiàn)在人守候著過去人守著的地方,好像時間空間都在這里停止了,轉動的只是人,繼承了李四長相特征的李小四接過李四的接力棒,世世代代,繼續(xù)耕耘著這片土地。在這樣的一片土地上,歷史真的不是很重要,發(fā)生在李四和李小四身上的事情差別不大,差別大的成了“軼事”,流傳下來。
回憶一下,鄉(xiāng)土情結確實影響者我們的文化(所謂“文化是依賴象征體系和個人的記憶而維持著的社會共同經驗”),記得小學語文課外讀物曾經有“名人軼事”,還有成語故事,這些故事都引人入勝,講著歷朝歷代的事兒,但每每想起,我總是對時空產生模糊印象,再回憶一下,原來之所以印象模糊,就是因為當時,這些“名人軼事”、成語故事也只是對時間和空間模糊處理了,時間通常會說“一天”“一日”“在某人9歲那年”“有一年”“清末”等等,空間通常會說“中原”“私塾邊”“在路上”等等,沒有時空差別,只是對事件的描述。中國人讀到這些沒有困惑,估計翻譯成英文,外國人讀來一定滿腦子困惑,什么時間?在哪?誰?都有什么人?當時社會環(huán)境、條件怎么樣?為什么會發(fā)生這些事?等等,一堆的問題等著。
費孝通老師對于語言也是非常有研究的,語言所表達的內容,往往讓一些感性認識過于強大的人感覺到失望。他說,“我們永遠在削足適履,使感覺敏銳的人怨恨語言的束縛”“所以在鄉(xiāng)土社會中,不但文字是多余的,連語言都并不是傳達情意的唯一象征體系”。由此,我才深刻認識到原來文字并不能和語言劃等號,白瞎為寫不出一點點文字來,痛苦了好多年。在鄉(xiāng)土社會,文字并不是必須的。
最后,我發(fā)現(xiàn)書里面說到了一個詞語“面對面的社群”,讓我想到了“面對面建群”,我想費老是早于微信很多年談到面對面社群這個詞匯的。難道微信里面的生態(tài)系統(tǒng),也仍然跟鄉(xiāng)土社會的關系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書雖已讀完一遍,問題繼續(xù)思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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