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每日范文模板時間,今天小編給大家?guī)砹艘恍╆P于2018六一兒童節(jié)征文的非常好的范文,在工作中我們需要總結計劃的地方有很多,有這方面需要的朋友,趕緊跟小編一起看看,參考一下吧!
【篇一】
在童年是一個現實存在感極強的童話,它如童話般美好,又如現實般殘忍,一去永不復返。
我們在孩提時經歷的很多,印象中記得的卻很少。那些刻骨銘心能留下來的更是難得而具有特別的紀念回憶意義。雖然有時只是短暫的殘缺不全的片段,但對于類似經過長途跋涉達到一定年齡的我們而言都非同一般。
印象中有次伸手索要母親手中的瓜子,那三個手指捏著一小撮瓜子由上而下迎來的動作,至今我都感覺到自己當時嫌棄的感覺。那時覺得母親特小氣就給那么一點點,當我用手去接時,卻發(fā)現即使兩只手合在一起也攥不緊那三個手指黏來的瓜子。每每想起這一刻嘴角都會不由自主的上揚,曾問過母親好多次,她始終記不起這件事,于是至今也無法填補那段記憶中年齡的空白。
記得小時候挨打最模糊也是最遙遠的一次是因為一次看戲曲。當時和小伙伴在街頭玩耍,無意間路過一個政府搭建的戲臺子,好奇的我們總是喜歡往人多的地方湊熱鬧。也是后來聽大人們講才知道這個戲臺是當地有錢人政府給百姓的福利,每周有固定的時間會專門請人來演出大戲,并且每次來看的人都很多,不過大多都是些老太太和老爺爺。像這種搭臺子唱大戲的在我們當地很常見,也很受歡迎。即使這樣,每次演出時,各方前來看戲的人依舊會很多。自然而然這種地方便成了小孩們玩耍的天地。
戲曲開始前總會有很多人來擺攤,賣各種零食和小吃等,等那些前來看戲的人買。那時最受小孩子們歡迎的便是棉花糖和酸梅粉,拉絲糖等,但在這種地方大家最喜歡的除了棉花糖外就是那種用報紙或牛皮紙包成倒三角型的瓜子,一包一包的插在一堆瓜子中,大老遠就吸引著小孩子圍上去你一包,我一包的要。同是一堆瓜子出生的,但我們總喜歡試試你里面的,再試試我里面的,大家吃得津津有味其樂無窮倒也自在。
像這種搭建一個固定的臺子時常演出的在我們那卻是很少見。因此,兒時種下好奇的萌芽,大概也就是在那時展露頭角吧。我與小伙伴到達那里時,已經開始有人占起位置,陸陸續(xù)續(xù)已經坐了兩三排。來此看戲的人大多是附近的居民,也有少許是前一天趕來的。那些人提前會拿個小板凳占在最前排,來晚的就只能坐在后面看人頭或臨時找個石頭靠前排邊上擠擠。眼看天要黑了,伙伴喚我回家。我卻突然心血來潮告訴她:我們看一會吧,再回去。后來印象中伙伴看了一會就告訴我她先回去了,我沒有挽留,也沒有恐懼。一個人坐在人群中聚精會神的看著戲臺上那些身著五顏六色,吱吱呀呀的戲子。周圍全是60歲左右的老人,我不知道臺上演的是什么,唱的是什么。只看到那些身著鳳冠霞衣,摔著袖子扯著嗓子滿舞臺上轉著走著喊著。時而幔布拉起再拉開出現個新面孔,時而幔布拉起再拉開重新?lián)Q個道具,布了場新景。我沒有說一句話,靜靜的看著他們,也沒有詢問旁邊的爺爺奶奶戲里講的是什么。印象中也不知道當時有沒有人問過我這么小怎么會喜歡看戲曲,也沒有人問過我是誰帶我來的。時至今日,那一臺戲的大致劇情我都記得一二:新娘多次遭人陷害,最后一場大火想燒死她,幸得她身邊的仆人啞吧救了她。但卻在逃亡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腳,眼看大火逼近大家束手無策,急得團團轉時,這時我身邊的一位老太太對別人小聲地說到:啞巴最后說了一句“背”。剛聽完這句話我就被人從背后重重的打了一下,回頭便看到父親猙獰的面孔,母親,姐姐,哥哥,還有幾個熟悉的幫忙找尋我的左鄰右舍全站在那里看著我。就這樣我被父親拽起來回家,旁邊傳來老太太的聲音:這家長怎么這樣……被拽起的那一刻臺上的啞巴正背著新娘,喇叭音樂聲吹響,大紅的幔布慢慢合起,正在謝幕,等我轉身時卻被身后的景象怔住了,身后黑壓壓的一大片全是人頭,瞬間我就意識到自己錯了。那晚我被狠狠的揍了一頓,大家都在勸著父親,我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痛,打著打著父親也無奈的笑了。雖然是場逢場作戲的教訓,但卻是我印象中最為深刻的一次記憶。
后來,記憶中便有很多小時候去看戲曲的經歷,只不過都有大人陪著。再后來,上了小學五六年級的樣子,有幸在同學的朋友的帶領下第一次親眼目睹了戲曲班的同齡學徒,那時我們坐在臺下看著臺上練習的學員,一遍又一遍的被教練訓斥著,這個動作忘了那個動作錯了,一遍又一遍的用木棍敲打他們。記得那時臺上正在演練的一個女孩,總是忘記動作,教練隨手抽起她手中的長矛就重重的落在她身上,邊打著邊示范著說:“告訴你多少次,嗒、嗒、嗒,停!念:來,來,來。念完三遍“來”后頭上的手要向上,握長矛的手要向下翻。你長腦子沒?”看著女孩眼里閃出的淚光又強咽了回去,我心便想是哪些狠心的父母忍心讓這些孩子來這吃苦,又轉眼感嘆到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是如此的艱辛與不易。課間休息時,我們和一個年齡相仿的女孩聊天,問她們一般要練習多長時間。女孩說凌晨四點起練功,一天練近12個小時,不同的動作練的時間也不一樣,像她剛在臺上那樣的倒轉圈每天練兩個小時至少要練兩年才能完成,當時聽完我很驚訝。
同是童年,我們甚至是很多人的人生都會熏陶上不同的沿途風景,有喜有悲夾雜著童真一路成長。大人們總說:小孩子懂什么?我想說其實小孩子是懂得不多,但他們卻懂得如何歷經童年趣事而影響后天發(fā)展。童年是童話中的現實存在感,仿佛真實存在過又似童話夢境般虛構,唯一的相同點都是些觸摸不到的記憶。我們應感恩這些刻骨銘心的記憶,它讓我們懂得成長,懂得感恩受教。大人們也應多關注孩子們的童年成長,多些耐心,多些寬容,多些陪伴。讓孩子們成就一片藍天白云!
【篇二】
六一兒童節(jié)前一天,給兩個孩子準備了節(jié)日禮物,丹丹是涂色三本書, 小雨是會唱歌講故事的攪拌機。他們看到禮物都是興奮又滿足,馬上玩起來。這幾天,朋友圈里曬出各式各樣的兒童節(jié)禮物,動輒幾百,有的甚至上千了,F在的孩子真是太幸福了, 要什么有什么,家長都盡力給孩子最好的禮物,想成全孩子最的童年,孩子們也很積極地投入這些高級玩具的世界。
在我們小的時候,哪里有這些玩具,最多就是毽子和跳繩,我們擁有的玩耍的只不過是一些古老的天然的東西,但也充滿了許多美好。
每到夏天很炎熱在空調屋里的時候,我總是回憶起我們小時候的夏天。
尤其是夏天的中午,是知了叫的最歡的時候,那“吱~吱~”的聲音和夏天的炎熱給我的感覺一模一樣。暑假里的午后,奶奶總是想讓我和妹妹睡個覺,小孩子卻是精神不想睡的,奶奶于是躺在我們身邊哄著我們一起睡,我們假裝閉著眼,聽著知了怎么這樣使勁的叫,就越發(fā)地睡不著。每次都是等奶奶把自己哄睡著了,我們就偷偷摸摸躡手躡腳地走出去,等出了家門,馬上有一種解放的感覺。我和妹妹就比賽去找知了,看知了站在哪棵樹上唱歌,看誰找到的多,F在哪里還記得什么輸贏,只記得知了真是多啊,在房前屋后的樹上,稍微一留意,就能找到一只,運氣好的話,還能逮住一只唱的正投入的知了呢。后來聽到劉若英的寧夏:“寧靜的夏天,知了也睡了,安心地睡了。”真覺得美極了,那正是我記憶中的夏天,只是,我印象中知了總是在唱,哪里會睡覺!
小時候的田野里,有我們無限的美麗回憶。
小時候,我們和媽媽一起去下地種紅薯,大人們插好紅薯秧苗,我們就用小瓢一棵一棵澆水,姐弟三個高興的澆水的樣子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不想干活了,我們就在地里到處玩。我們遇到最有意思的事就是看見屎殼郎滾糞蛋兒,幾個小孩蹲在地上看屎殼郎在崎嶇不平的地面滾著它們的寶貝糞蛋兒,小腿靈巧地一蹬一蹬,糞蛋兒就聽話地跟著它們走,真是樂趣無窮啊。有時候會看見一條蛇,男孩子膽子大,將蛇趕進去一個大坑里,女孩子就又害怕又想看地偷瞄一眼趕緊跑走了。
秋天的時候,地里的蚱蜢、螞蚱、蟈蟈、蛐蛐各種小蟲子特別地多,我們總是興趣不減地找來玩。用狗尾巴草穿一串螞蚱烤來吃,真是最美味的食物。把小蟲子裝在瓶子里回家喂小雞,看著小雞們嘰嘰喳喳爭搶著吃,心里充滿了成就感。?肚子餓了,走出家門走幾步就到了村里的菜園,黃瓜、西紅柿、茄子都能直接吃,絕對天然無公害。有時,我和妹妹還會找到一根甜秸桿,比甘蔗還甜,每人吃一小截,帶回家給弟弟吃,那時候我們倆在弟弟心里可是無所不能的大英雄呢。
那個大坑,承載了我大部分童年的幻想。
我心里永遠有一個童年樂園,那是一個大大的坑,通常每個村子都會有這樣一個坑,對于大人們,那只是由于需求挖的一個大坑而已,對于小孩子,那簡直是一個游樂場。大坑里長滿了各種植物,我們把這里叫做城堡,各種房間都有名字的,這成了我們捉迷藏的好地方,有一次,我藏起來的太隱蔽,別的小朋友都走了我還不知道,最后發(fā)現只剩一個人的時候,覺得害怕極了,趕緊往回走的時候,發(fā)現一片美麗的野花,編個小花環(huán)戴著,覺得美的像個公主,不知不覺已經不再害怕了。
這個大坑里有好多貝殼類的東西,我們經常像尋寶一樣找到好多,一堆一堆用“漂亮袋子”裝裝好,這些小貝殼在我們還沒見過大海的時候成了我們的寶貝玩具。那時候我很有經濟頭腦呢,我發(fā)現大坑的樹上有許多螳螂籽,據說是一種藥材,能賣錢,我就想盡辦法把看到的螳螂籽都拽下來,一想這些能變成錢心里直偷著樂。我把螳螂籽都放到家里的抽屜里,后來當然也沒有賣,慢慢地都都忘了,后來,第二年春天的時候吧,有一天爹叫我看看怎么回事,我跑過去看著抽屜里許許多多的小螳螂,不顧爹的生氣而忍不住地興奮,沒想到我采的螳螂籽會變成小螳螂的,多有意思的事啊!
雖然,我們小時候沒有豐富的玩具,可我們有更有趣的玩具;雖然沒有肯德基麥當勞許許多多好吃的東西,可我們有現在的孩子永遠體會不到的美味;雖然沒有動物園,可我們身邊就是更有生氣的動物園,那些自然的土里生的地里長的東西,都成了我們這一代人再也無法企及的回憶了。
【篇三】
我的童年是在新疆度過的,所以,所有的童年往事,都和新疆這個地名有關。而更確切的印象,就是農八師146團部那片家屬院,附近的那條小渠(就是小河),以及小渠那邊的加工廠。
記得整個小學,我都是無憂無慮中過來的,根本不知憂愁煩惱為何物。
那時功課根本不緊,而我在上小學前就對認字很感興趣,自己拿著小學課本,在本上描畫著,大概也讓教小學的媽媽教了我一些拼音吧,就這么著俺也就學了不少字,竟然毫不費力的能看懂高年級的語文課本,而且樂在其中。
俺是1970年春天上的小學,那時還不足六周歲,但是學習絲毫不吃力。二年級時,就能像模像樣捧著長篇小說《沸騰的群山》,并囫圇吞棗的看完了,這在當時,俺確實是被老爸老媽視為一塊讀書的“好料”的。來家的客人,也常常會欣賞到俺的聲情并茂的朗誦,老爸經常主動隆重推出俺,因為我能夠津津有味的根據小說中不同人物的年齡、性別、職業(yè),拿捏著嗓子,進行自我創(chuàng)造型的模仿。也不知是不是聽廣播學來的,反正就是喜歡,也不知道害羞啊扭捏啥的,大人們大概看著也覺得好玩。
后來,俺又對芭蕾舞產生了興趣。其實那時在新疆,我們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特別的訓練,所有的芭蕾啟蒙,就是來源于那時的現代舞劇《紅色娘子軍》。小孩子對新鮮事物的接受能力是驚人的,俺就因為看了舞劇,竟然會著了魔般的模仿人家芭蕾舞女演員立起腳尖的姿態(tài)。要知道,俺那時可是穿的是老媽和外婆手納的平底土布鞋啊,鞋子前面根本沒有人家電影上的那種鞋尖有塊平面的“設計”,腳后跟也沒有漂亮的絲帶捆扎。不過這也難不倒俺,俺就這么練阿練,終于也能把腳立起來了,而且還挺直,不但能雙腳立起,還能模仿一些金雞獨立啊、空中大彈跳啊等動作。吃飯時幫老媽從廚房端菜時,菜放到飯桌上后就來那么一下,左腳直立,右腿后甩,自感不夠高不夠漂亮時就再來一個~
有一次在我家后面那幾排家屬院玩時,忘記是在哪個朋友家門口了,反正俺是突然興起,手扶墻邊,就猛地來了一個后踢腿,哪想到,正好那朋友的媽媽從門里出來,猝不及防,被俺一腳踹在了肚皮上,立馬痛得唧唧哇哇的叫了起來,嚇得俺是一溜煙滴逃走......
還好,那時的人都是很淳樸的,想是小孩調皮,無心的,也就算了,反正我家是沒接到告狀,免過一頓皮肉之苦~
當然了,一旦對什么感興趣,也就感覺不到苦了。俺也不知聽誰說的,說人家真正的芭蕾舞演員的腳趾,大拇哥二姆哥和中指,是一般平齊的,于是俺就照這個“標準”苦練。終于,有一天,俺的兩只腳的大拇哥上的大指甲竟然脫落了,染的襪子一片紅,俺竟然除了有點酸,卻沒太多疼痛的感覺。再看看那三根腳趾,似乎還是沒有一般齊啊
這讓我很郁悶了一陣子......
后來,老媽從來我們這兒演出的克拉瑪依文工團那兒,借來了一雙真正的芭蕾舞鞋,讓我們開了眼,俺穿上試試過了一把癮,發(fā)現,有了俺那布鞋直立的基礎后,這芭蕾舞鞋太容易立起來了~ 幸虧后來這芭蕾舞的夢沒繼續(xù)做下去,否則,俺成什么樣也想象不出來鳥。據說我們學校另一個高年級的女孩,想當芭蕾舞演員都精神有點不對勁了。她的身材離俺們看到的芭蕾舞劇中的女演員的苗條,差得太遠了,腿粗不說,還短,聽說她還要報考上海芭蕾舞學院,那可是當時中國芭蕾舞頂級的單位啊。大家心里一致認為:她真是走火入魔了,也不知后來她怎么樣了。
后來,因為俺對唱歌也很感興趣,什么樣板戲啊電影主題歌啊,一聽就會哼上了,所以,那時學校的文藝宣傳隊就沒少過俺的身影。當然了,那時的演出也很簡單,一般都是初中部高中部的大哥哥大姐姐們?yōu)橹髁,穿著黃軍裝、帶著紅衛(wèi)兵的袖箍,上去就是快板啊、三句半啊、歌舞啊、詩朗誦啊,很有氣勢的,往往一曲臨了,總會擺個紅旗招展、兩三個男生弓腿做支架,周圍萬眾心向紅太陽,最后一人飛奔騰越,穩(wěn)穩(wěn)站在那兩三人的“支架”上,形成居高點,也掀起演出的一個小高潮。俺們小學部的孩子們,往往站在幕旁,羨慕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那我們這些“紅小兵”們,就只能演些“我們是公社小社員”啦、“我愛北京天安門”等表演唱的節(jié)目了,再有的,就是那些歌唱得好的同學,節(jié)目組織者會給再加上個獨唱節(jié)目,往往也都是當時的樣板戲唱段。俺就經常唱李鐵梅或小常寶,清唱。
文藝宣傳隊經常到各個農場連隊巡回演出,大卡車一拉,呼呼啦啦一隊人馬鑼鼓家什啥的,就都到了地方。當地的農場工人們就像過節(jié)一般熱鬧喜慶。好像那時都是免費的,看演出的看得起勁,演出的人也沒覺得累,那時才叫“互動”熱烈呢。
除了巡回演出,還經常舉辦新疆各地兄弟單位的文藝匯演,那可熱鬧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記得有個外地來的演出團體,里面有個小演員,大概才只有6歲還是8歲,那樣板戲唱的啊,是無可挑剔(俺就是帶著點酸味去欣賞的),舞臺底下是一片嘖嘖贊嘆聲;還有個年紀輕輕的大姐姐,把那李奶奶唱得是,和電影上沒半點差別!要放在今日那《星光大道》上,絕對是一顆顆明星啊~
那時候,還沒恢復高考呢,許多普通家庭的孩子的出路,就是招工當工人,或者是去當兵,再不就是學個什么樂器啊畫畫啊手藝啥的。大概覺得俺也許唱歌方面能栽培一下,所以俺老爸還曾經百忙之中,抽了點時間,在家“訓練”俺。其實那真是遭罪,因為俺喜歡唱歌完全是興趣,但被嚴肅的老爸坐在那看著我唱,那個神情啊,俺的小心臟立馬就跳得不正常了,調也找不準了,表情也不自然了,頓時惹老爸一通火冒三丈,神馬“孤僻秀”啊,“上不了臺盤”了(不太懂啥意思,反正感覺就是俺是爛泥扶不上墻的意思唄......這話可真是傷了俺自尊了,那個恨啊~)從此對登臺表演心存隔膜。幸好俺后來做了教師,又把膽子給練回來了~
后來好像老媽還找了個當地一個挺正規(guī)的樂隊,就在禮堂里,請那樂隊的京胡師傅給俺伴奏試試,哪想到啊,俺一聽到那京胡吱咕吱咕的聲音,就笑得跟不上調了。得!只好作罷。
老媽還教過俺簡譜,可俺對那簡譜就是不開竅,沒有絲毫興趣,學不會也不想再學,于是,造就了俺直到今天也還是不識簡譜。當然了,女兒學鋼琴時的那些“豆芽菜”鋼琴譜,對我來說那就更像是天書了......
雖然沒學會識簡譜,但也絲毫沒影響我對唱歌的熱愛。每每當家里做飯時,我總是一邊幫忙做小工拉風箱,一邊就把所有會唱的歌一首首唱個遍。我還曾經有個手抄歌本,上面工工整整的全是我從各種雜志報紙上抄來的歌詞,那是我的珍寶,可惜搬家時弄丟了。
隨著年齡漸大,俺的興趣又逐漸發(fā)生了轉移。在小學高年級時,我有一個同學叫畢文萍,她會畫畫,而且畫得相當得好,聽說還準備去報考美術學院呢。我經常去位于家屬院前排的首長住房的她家玩兒,就看見她畫的一幅保爾柯察金的鉛筆畫,就掛在她臥室的墻上,簡直惟妙惟肖!聽她介紹說,這都是用畫圖鉛筆一筆筆畫出來的;俺就此知道了鉛筆還有很多種,神馬2b、hb啦,還知道了什么寫生、什么素描,什么是炭畫,什么是臨摹......
不用說,俺又著了魔般的一頭扎進了圖畫里。當然了,那時也沒什么課外興趣班,也沒什么老師輔導,有的是時間!俺就是到處找圖畫書照著畫,還叫當時回江蘇老家探親的老爸老媽給俺帶回來關于畫畫的書,還有老家的親戚們也給我買了寄來了幾本,甚至,我還把外婆的一張標準照拿來做藍本。就那么畫啊畫,竟然也開始畫得有模有樣了。畫好的“作品”貼了我床邊一面墻。當時俺初中的語文老師楊老師,據說業(yè)余畫畫非常有造詣,有一次他來家訪時,老爸老媽順帶著趕緊叫老師看看,那些畫畫得怎樣?雖然老師滿口說不錯不錯,但是后來也沒了下文,估計人家收徒有什么說法?還是工作太忙無暇顧及?再不就是害怕打擊俺的自尊,只有說“不錯”了吧?
除了畫畫,俺還拿家里的雞蛋來練筆。在潔白的雞蛋上,畫上彎彎的眉毛,秀氣的眼睛,挺拔的鼻子,櫻桃小口,那就是個標準的古典美人雞蛋臉哦~不過,盡管舍不得,還是被老媽拿去磕了,做了蛋炒西紅柿了~
對了,好像我初中時還學過幾天寫大字,也就是寫毛筆字,按今天的話說,那叫書法。在田字格里一筆一畫,“撇要像刺刀,捺要像掃帚”,這是俺老媽的原話。寫得好的字,老師就會給畫上一個紅圈。后來開始用鋼筆了,毛筆字也就不怎么練了。其實,確切的說,也不是徹底不練了,只是上課不練了,下課我們要完成老師布置的大批判稿子,那可是要用毛筆寫的。于是,回家后找出一堆報紙,七拼八湊的成就一篇檄文,“批林批孔”,或者批“師道尊嚴”,或者批“分數掛帥”,總之,既練了寫作文,又練了毛筆字,還交了作業(yè),一舉幾得。雖然以后再沒寫過了,但是2001年在黃山工作結束時,俺去了太平山散心,順道給道觀里捐了銀子,老道請我在“功德簿”上簽個名,按順手拿起毛筆,一筆一畫,寫出來的名兒還挺像那么回事,被老道一通表揚啊~
記得上學那時最時髦的批判語是“考!考!老師的法寶!(感覺這話要放在今天,可真是對癥極了)”還有,就是電影《決裂》中那個搖頭晃腦的教授講的“馬尾巴的功能”,印象極其深刻。張鐵生、黃帥是當時學生們的偶像和榜樣(什么事什么人,要實事求是一分為二來看。當然了,張鐵生現在仍然是個人才,看來金子在哪里都會發(fā)光的)。直到有一次上學,看見校園里鋪天蓋地的大字報里,竟然有批俺老爸的內容,這可讓俺心里窩火了好久。從此,俺在心里發(fā)誓:再也不對政治感興趣,再也不當任何班干部了。
另外,因為老媽是老師,俺也經常幫忙改作業(yè)、刻鋼板。那時的老師可是辛苦啊,哪有現在的電腦打印機?每次考試,都得自己在家刻卷子,就是桌上放著個劃有格子的鋼板,把蠟紙鋪上去,再用一種特殊的鋼筆(筆頭堅硬但沒有墨水),在上面寫出試卷樣卷,再拿去學校油印出來發(fā)給學生。所以,俺不知幫老媽刻過多少次鋼板,那時俺的仿宋體也因此學得不賴。
兒時,自從俺在一個住我家后排的同學韓淑華家里,看到了俺平生第一次看到的如天書般的英語書后,俺就遐想著:將來俺要做一個翻譯家。但是直到上了初中吧,我們才開始有了英語課,而且老師的發(fā)音,俺今天的標準來說,還是生硬不準的。幸好開英語課前,我已經開始跟著廣播英語課程學了段時間的英語了,所以在初學英語的同學們中間,還是顯得相當“有功底”的。記得第一次考試,除了考幾個單詞,字母外,最后一題“提高題”也就是想加分的同學根據能力,可答可不答的題,要求用英語介紹一下自己和家庭。這可是小菜一碟!俺頓時一通簡單句,把俺家成員一通介紹,這回可把老師驚了一跳,還來俺家跟俺爸媽好一通表揚呢。
當然,俺也發(fā)過很多其他的誓,比如要做個老師,要做個演員,要做個醫(yī)生,要當個女兵,或者當個畫家......
時至今日,看來俺是除了那個當老師的愿望是實現了的,其他的,則一概隨著歲月的流逝,煙消云散鳥.....
【篇四】
每當看到稚嫩的孩童,看到歡蹦亂跳的玩耍,看到那些為心所欲的任性,我想起我的童年時代。
我出生在六十年代初,當時國家正處在三年困年時期,聽父母講,我在娘的肚子里沒吃過飽飯,身懷六甲的媽媽餓的爬上樹摘樹葉想喂飽肚子的時候,還被看園子的把樹葉搶走。哎,那個年代真的不易!隨即我的出生,更是給家里帶來了更多的困難,有人說,那個年代出生的人是吃漿子長大的,而我是吃玉米糊長大的。
三歲前的事情很多記不得啦,腦子里只深深的記得家里實在困難,把咿呀學語的妹妹托給遠房的外地親戚來照看,我只記得妹妹走那天,我們一直把妹妹送到車站,長我二歲多的哥哥使勁拉住妹妹的衣服,喊著:“別叫妹妹走,我可以帶妹妹玩。”火車開動了,妹妹從我們的眼里消失了;氐郊依铮覀內叶纪弁鄣拇罂奁饋……這件事,深深地刺疼了我的心,自此,我心里就暗暗發(fā)誓,我要多干活,叫爸爸媽媽不在為我操心。我要長本事,有一天找回我可愛的妹妹。
大家聽到這里會竊笑,一個三歲的孩子能干什么?看看現在三歲的孩子,還要父母哄著吃飯,哄著玩,真的好幸福!六十年代,三歲的孩子要負責看弟弟妹妹,要幫家里做家務。那時候的我,會幫家里倒垃圾、收拾屋子、擦地、洗菜等這些簡單的勞動。那時候,家里住的一個小獨院,我沒上過幼兒園,每當父母上班,哥哥上學的時候,媽媽就把我鎖在院子里,把午飯放在鍋里,中午自己一個人吃,等待著天黑,爸爸媽媽和哥哥回來,這期間我盡可能把屋子打掃干凈,把晚上要吃的菜洗出來,垃圾放在門邊等開了門再去倒掉。最開心的事就是晚上吃完飯,媽媽縫補著哥哥淘氣爬樹撕壞的褲子,爸爸會出其不意的從書包里拿出一把木質手槍或一個竹節(jié)做的長尾蛇來和我們一起玩耍,哥哥嘴里發(fā)出叭叭(piapia)的響聲,我會和爸爸相應倒下,而我也會突然用蛇去襲擊哥哥,哥哥也裝作蛇咬后中毒無力的樣子……其實,雖然開心,雖然快樂,可心里誰都不會忘記遠去的妹妹,常會看到媽媽臉上淌著淚,早上起來爸爸的枕頭都是濕的,哥哥手里的小玩意會偷偷的藏起來,等著妹妹回來一起玩,我只有躲在門背后悄悄的哭泣。
時間流逝,六歲那年我上了學,學校在我家胡同盡頭,記得開學的第一天,爸爸把我送到教室門口,老師從爸爸手里接過我的手,指著桌子上的名字告訴我這張課桌是我的位子,從此一坐就是五年,小學的五年,有我太多的快樂和幸福。我的班主任老師是一個個子矮矮的胖胖的小眼睛的蔡老師,記得開始上課的時候,老師笑呵呵地說:’從今天開始你們這些小毛頭歸我管,你們要聽話,淘氣的話我會找家長的。’小小的我們都嚴肅起來,知道找家長是什么意思,時間久了,我們時不時也會忘了紀律淘氣起來,也沒見老師找家長,隨大膽起來,更有不知深淺的同學還給老師起了外號叫“菜包子”,現在想起來,老師居然沒惱怒,還笑呵呵地說,要是每天都能吃上包子就好了。呵呵,我可愛的老師!
老師很善良,雖然很遷就我們,在學習上絕對是一個嚴師,每天誰有錯題老師一定會叫他改正過來,還要重寫三遍記住為止。那時候我很少被老師罰,用老師的話說,我很用功,作業(yè)干凈整齊,幾乎沒有錯誤,我的作業(yè)也常常會在學校的展覽欄里展覽。每到這時候,我都可以拿到校會上頒發(fā)的小紅花,要知道一個班只有一個哦,看到同學們羨慕的眼光,心里滿滿的幸福感。
盡管如此那時候我還是覺得時間過得太慢,我經常想:我什么時候才可以長大,才可以幫家里掙錢,減輕爸媽的負擔。我十歲那年,媽媽工傷不能上班,生活都不能自理,爸爸帶著我和哥哥一起照顧媽媽,在媽媽可以活動恢復期,每天5點多就起來拉著媽媽去活動,二小時后把媽媽安置好,我們跑著去上學,就這樣,我們從沒有遲到過,每天放學,哥哥和我一起做飯,有時候貪玩,煮的飯糊了鍋,好好的一鍋飯變了色。那時候我和哥哥沒有買玩具的概念,都是巧手的爸爸給我們做玩具:爸爸用粗鐵絲彎成推鐵環(huán),用木頭削成一頭尖的按上彈珠抽嘎嘎,用舊車帶絞成皮筋,就連跳的大繩都是爸爸用廢舊的麻袋剪成條編成的,這一切都是我們孩童時期最開心的玩具,就連街坊家的小朋友都羨慕的不得了,常常巴結著我們,不然真的玩不上……讓我現想起來偷笑一下吧。最開心的是過年的時候,爸爸親手用紅色皺紋紙給糊的燈籠,里面裝上蠟燭,點起來紅紅的,亮亮的,用一根長長的竹竿挑起來,在白白的雪地上,哥哥在前邊跑,后邊跟著一串二三十個我們這般大小的孩子,紅白相間中,開心的笑聲在沿街蕩漾著......
我小學五年級那一年,北京實行小學五年畢業(yè)升初中,那一年妹妹回到我家,原因是因為沒有戶口,妹妹始終上不了學,沒辦法親戚只好把妹妹送了回來。好清楚的那一天,我考完試早早回來,看到一個漂亮大眼睛女孩站在親戚身邊,見到我們眼里怯怯的,媽媽說和妹妹玩吧,懵懂的我沒等媽媽的話落下,一把拉住妹妹的手,眼里涌出了淚花,甜酸苦辣,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盡管妹妹在親戚家很受寵,可在我心里妹妹從小離開爸媽就是最大的委屈。
由于我學習好,上了離我家最近的重點中學,那是七十年代初,家里的生活還是很窘迫,還不能工作的媽媽接了旁邊手套廠的加工活,每天下學,全家動員做完活才可以寫作業(yè),有時會寫到很晚,不管多晚多困,爸媽總是陪在我們兄妹身邊,給我們倒好洗腳水,直看到我們熟睡。早上我們睜開眼,媽媽的早飯就放在桌上,雖然不是雞蛋牛奶,是一碗燴窩窩頭,可吃起來依舊香噴噴的,令我們心里好感激爸媽。日子很平淡的過去,那時候最大的快樂是每學期末,拿到五好學生的獎狀和優(yōu)異的成績單,爸媽會心的笑,鍋里飄出來久違的肉香,叫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十四歲那年,那是我最后一個兒童節(jié),爸媽送給了我 一個小小的儲蓄罐,告訴我長大了,要自己管理自己,茫然的我覺得好突然,后來我才明白,我應該慢慢學會很多東西,這才是開始。那時候我的收入就是過年爸媽給的一角錢壓歲錢,還有我剪掉長辮一起賣廢品的錢,統(tǒng)統(tǒng)放進了這小小的罐子里。年復一年始終沒舍得花,每當看到這小小的錢罐,好像十四歲就在昨天。
四十年過去了,時代的變遷,社會的進步,翻天覆地,想起我們的兒童時代,經濟的困乏,條件的落后,可我們的心很充實,我們的親情很濃郁,我們的愛和對父母的孝敬深深烙印在我們的心里,叫我們覺得不論是為人兒女,還是為人父母,沒有什么困難可以阻止我們?吹浆F在孩子們的幸福,我們也無所遺撼,童年時期的我們雖然沒有現代化的玩具,沒有牛奶和面包的享受,可生活一樣厚待了我們,我們現在生活的很幸福,很開心快樂!
【篇五】
手足情,也許是這個世界上最特殊的一種感情吧。
我家的每個清晨都是最忙碌的時光。鬧鈴會在六點準時響起,我在躡手躡腳中起床,給全家做早飯、照顧姐姐小白起床洗漱,再把妹妹小美從被子里抓起來,穿好吃好,我們需要趕在7點前出門,兩姐妹坐在后排的安全座椅上,我開著車,帶小美一起送小白去學校。小美再跟我回家,或去超市買菜,或去公園里轉轉。
很多鄰居會問我:“這么早,你把妹妹折騰出門干什么呀?”
有些鄰居更會為我抱不平:“你也真是辛苦啊,沒人幫忙還要拖著兩個娃!這一大早上的......”
其實他們哪里知道,是妹妹每天早上會在六點半準時醒來,因為她知道每天這個時候都要和我一起送姐姐去學校:一起出發(fā)、并排坐在后排坐椅上,或是和姐姐一起唱著不著調的兒歌,或是和姐姐一起分享一塊早餐面包,或是聽姐姐聊起學校里有趣的同學。與姐姐同行的路上,是兩個孩子安靜地交流情感的旅程。
姐姐小白是愛著妹妹的,這一點我們大家都知道,從一開始就知道。妹妹五個月的生日,姐姐在家中,自謀自劃了一場生日會;妹妹六個月的生日,姐姐邀請她的同班同學給妹妹制作了手工生日卡片;妹妹成長的每一個月份,姐姐都記得一清二楚,每個月的26號,總會有小驚喜帶給妹妹——這就是愛心滿滿的親姐姐!
妹妹小美也是愛著姐姐的,只是她太小,還不會用言語表達。
一次去鄰居依依家玩耍,依依媽媽拿出草莓招待大家。我們家的小美啊,就是一個小吃貨,面對美食從來不客氣,大大方方地往自己嘴里送。臨走前,還往自己的棉襖口袋里放了兩顆。我為小美的失禮感到不好意思,連連跟依依媽媽道歉。
回家的路上,我跟小美談起今天的表現,告訴她,媽媽覺得這樣做有點不好,到別人家作客,應該多點矜持,多點禮貌。說完這些,我又特別尋問了一下:“為什么你走的時候還要抓兩顆草莓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呢?”
小美沉默不語,小手揣在口袋里,抓得緊緊的,好像生怕我讓她把草莓再還回去。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糾纏于這件事,如果孩子做得不
夠好,我們做父母的首先要反省自己,是不是在這個問題上,我們自身就做得不好,或者,我們沒有給孩子傳遞更正面的信息?我們不應該一味地揪著孩子的一點失誤或不完美,一直強調、一直逼問。
小美不想回答,我也就暫時不再追問。
回到家中,小美把已經被她攥在手心中擠破出汁的兩顆草莓取出,跟我要了一個小碗,將草莓放入,用她那稚嫩的聲音說:“草莓給姐姐。”
我相信,養(yǎng)過孩子的父母大多都會經歷過類似的情景吧!當你從幼兒園把孩子接回家時,孩子從衣服口袋里抓出一團米飯或一個餃子,告訴你:“這是今天幼兒園的午餐,我覺得很好吃,我想帶回家給爸爸媽媽吃。”
這就是我們的孩子,最純真可愛的寶貝。他們的語言還不足以表達他們的感情,但是他們會毫不掩飾地用行動來表達他們的愛。
妹妹小美的兩顆草莓,雖然已經被捏得無法再入口,甚至染紅了一件新棉襖,但當我了解了她的心意之后,又怎么會再去責怪她呢?這樣的舉動發(fā)生在兩歲多的小孩身上,我們更要把這個事件最正面的閃光點放大,積極地鼓勵她、肯定她、贊揚她,讓她也能感到,愛一個人是需要正面表達的,愛不需要掩飾。
姐姐小白六歲的時候,我曾為一年級的小白和她的同班同學做過一次演講,主題就是《愛要大聲說出來》。在我看來,人與人的相處,直接的情感表達是最有效的溝通方式,同時也是讓自己在家庭中、集體中、社會中收獲更多尊重、增強自己幸福感的一種方式。
妹妹小美因為兩顆草莓,得到了肯定,同時,我們在溝通的過程中也要讓小美明白,并不是因為拿了兩顆草莓,媽媽就覺得你做得很好,而是因為你在自己擁有美好事物的那一刻,你心里還裝著姐姐,你對姐姐的愛是值得被贊揚的,你對姐姐的最直接的情感表達非常好,你做得非常棒。
這件事并不能在妹妹小美獲得肯定之后嘎然而止。在姐姐小白回到家中之后,我會再將這件事給小白原原本本地轉述一次,引導小白去體會并接受妹妹對她的愛。
家有倆寶,這樣的瑣事還很多,只要留意觀察,我們會發(fā)現在父母與孩子之間、兄弟姐妹之間,都有源于家庭的最真摯的感情大戲時刻上演。好比上文中提到的一件小事,如果一開始姐姐小白對于妹妹的到來給生活帶來的變化感到不適應,或者質疑過原本自己獨享的感情是否被妹妹剝奪了一半,那么當我們做父母的觀察到妹妹身上的一些閃光點后,一定要將其擴大,同時還能讓姐姐明白——原來爸爸媽媽對我的關愛并沒有減少,同時,我還擁有了妹妹對我的愛。
【篇六】
曾經逝去的歲月里恐怕最難忘、最甜蜜的要屬童年了。在單純的年紀里,還好我們擁有一顆單純的心、一雙單純的眼,單純地感受著、看著世界的單純。
說道農村的一天,來得比較早,太陽將要升起,村子里就熱鬧起來:村頭的犬吠著村尾的雞,池邊桑樹上的鳥兒笑著塘里的魚,惺忪著被媽媽叫起來的我,嘟囔著嘴坐在門塹子上,媽媽拿著熱毛巾囫圇地在我的臉上抹了把,偏偏我卻把臉左扭右轉,不讓叫我起床的媽媽得逞。直到看見三叔拿著漁網說要到塘里打魚,我立馬鮮活起來,跟在三叔屁后面去看打魚。嗯,為什么說跟在屁后面呢?呵呵呵,因為我矮啊,抬頭只能看見三叔的大屁股。
“三叔,鳥兒是不是魚變的?它長了翅膀能在天上飛嗎?”看著魚塘上盤旋的鳥兒,我好奇地問。
“魚只能在水里游,鳥只能在天上飛,魚變不成鳥。鳥卻要吃水里的魚。”三叔低頭看著我說。
“不對的,鳥兒不吃魚的,鳥兒只吃小蟲子。”我有力地反駁著。
“鳥兒也吃蟲子,也吃魚。天上的吃地上的,也吃水里的,只不過吃地上的便利點。”三叔抬頭看著天上飛翔的鳥。
“哈哈,三叔你太笨了,老師說的鳥兒吃蟲子,‘早起的鳥兒有蟲吃’,起晚了飯就沒了,我媽媽也這樣說的。”
三叔摸了摸我的頭,笑了下,讓我離開點,然后他雙腳錯開,斜著身,一使力,漁網就向魚塘散開,圓圓地墜下了水里,我就看見三叔手里繃直了的繩子抖動了起來。慢慢收緊,拉著,不一會就看見滿眼的魚,在網里翻滾。
等到漁網上拉上岸,我就看到沉甸甸的一網魚,有好多種,鰱魚、草魚、鯉魚還有鯽魚。
這時,我走到三叔面前,繃著臉教訓他:“看吧,鳥兒不吃魚,人才吃呢!”
孩子,無憂無慮的日子總是很頑皮。攜好友二蛋,“橫馬”立桿于羊腸小道通幽處,見有人走來,小手一指,“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抽著煙袋的大爺說著煙袋桿就要甩過來,二蛋慫愣慫愣地還在傻站著,我搖搖頭,停住飛奔地腳步,回過頭笑嘻嘻對大爺道:“大爺,俺爸嚷你去喝酒呢。”
“喝酒?喝什么酒?”
“叫我在這等你,你去了就知道了。”
“好,告訴你爸,我把瓜送回家就去。”
眨巴眨巴眼,“大爺,二蛋說你家香瓜不好吃嘞。我不信,大爺能不能讓我嘗一個?”
大爺扒開竹筐上面的草,“喏,這兩個最大,一人一個。你兩個小子,一個憨,一個滑。要是讓你爸知道他的酒一天被你謊掉了一大半,小心你的肉皮子。行了,去吧!”
“嘻嘻,謝謝大爺,你最好了!”
二蛋慢一拍道:“哦,謝謝大爺!”
左右折騰著這個村子,與二蛋好友邀三兩個、兩三群“雞煩狗憎”的小猴兒,威風凜凜地巡視著村里的治安,二娘家的杏子都長出院子了,有礙觀瞻,打了;三嬸家的西瓜長太大了,都墜秧了,摘了;四嫂家的梔子花太香,嗯,不好,摘了。晚飯后,好友二蛋正在面壁思過,貌似今天我叫作“村尋”的巡查執(zhí)法,遭到了人民群眾的強烈反撲,都告到了有關的上級部門了。還好,老爹今天沒回來,我的有關的上級部門只有我媽。
“三叔,你就別讓二蛋看墻了,"我把面壁思過叫做看墻,因為我不知道墻還是壁。“是我讓他摘二娘家杏、三嬸家瓜、四嫂家花的。”
“摘也都摘了,怎么落下了你大爺家的,今年他家瓜長得很好啊?”三叔對我偏離一貫作風有點好奇,卻不知道大爺今天他對我有情有義,我不能忘恩負義啊。
孩童時我是愛著春夏的,春天花草香,夏天趕蔭涼。春天里,池邊的柳樹漸漸發(fā)芽,鵝黃沁人,我們喜歡折一枝柳枝,抽去里面的小木,用皮做一個簡易的柳笛,吹著春天的旋律。編一個柳帽,路邊撿幾朵各色的小花裝飾著,送給同村的小芳。那時的春天地上長滿了吃食,純純的,天然無毒。野草莓,一片一片的,星星點點,雖然不甜,卻很潤人;我們叫著香溜溜的龍葵草,是所有人鐘愛的地瑞,小孩每遇到總會圍著邊,把變黑的吃完;還有荊棘叢生的野枸杞,高興時也會摘點給爸爸泡茶。然而最好玩的還是在夏天里,池塘邊的桑樹長滿了桑葚,咚咚地落到了水里,引來了很多魚的爭搶。抬頭一瞧,樹上原來爬滿了一個個小孩,抱著一個個粗枝,滿嘴黑黝黝地吃著,稍一晃動,成熟的果子就會掉落很多,竟是“欣享之余,惠及彼魚”的和諧之象。當然樹上不止有偷吃的孩童,還有鳴蟬。嚷著奶奶活些黏糊的面團,用竹竿去沾蟬,往往小小的身體拿持不住長長的桿,垂頭喪氣也捉不到一只。捉不到會飛的蟬,那好,乘你沒變身,能展翅飛翔前抓你好了。暴雨過后,雨水沖開了“知了猴”的洞,雨水灌進去,他就慢慢爬出來,爬到最近的樹上,等著夜里蛻殼成蟬。如果洞的走向比較講究,沒進水,我們發(fā)現了就會想些法子讓它自己爬出來。蟬,在洞里孕育經年,才能褪去殼身,展翅高鳴一個夏天。那時我不知道這些,如果知道,我就會默默的生著敬意而不褻瀆。
稍后的歲月里,平添了些歲數,我卻對秋冬生了喜愛與敬意。因為稍一回神,秋冬已經施展了它冷酷的慈悲。地也蕭瑟了,天也蕭瑟了,風也蕭瑟了,路邊灑落了一地沉默的嘆息,接洽著生命的枯榮。直至晦暗的生命沉寂在凜冽的寒風中,等待著生命的續(xù)曲。陰沉的天,荒涼的地,冷瑟的風,光禿的樹,人在走,耳邊全是嘆息,凋零的嘆息。生命,風霜侵浸后,沉淀了一腳的泥土,就越發(fā)踏實了。天地本是輪回的主角,萬物好似一場道具,人在其中。人在其中,等待著輪回的開始,周而復始。
童年喜春夏,青年愛秋冬,不知暮年會鐘愛哪個季節(jié)。無論如何,童年仍是我最甜蜜而難忘的時光,只是它因為單純。
【篇七】
童年就真的像花落一樣,“花自飄零水自流”了。----題記
今年清明節(jié)回老屋那邊祭拜,滿屋子的煙味,出來門口透氣,卻看見了離老屋不遠的一棵柚子樹開得正盛。
那是太祖父那一輩人種下的,雖說長得歪歪扭扭,也不高大,結的柚子也是苦澀,但是在很久以前,它是我和弟弟還有其他小伙伴的“樂土”。
那時我們還在老屋住著,小伙伴們也都還在,雖說在一起玩耍是有很多,但經常在一起的,也就只有隔壁家的那對兄妹了。
柚子樹開花的時候,站在門前是能聞到那股清新的,而我們總在這時,在靜悄悄的午后,幾人偷偷摸摸的來到樹下,小手抱著灰白色的樹干,齊喊:“一、二、三!”幾人便瘋狂的搖起那柚子樹,白色的花隨著葉子的沙沙聲掉落,一時間身上便撒滿了泛著清香的柚子花,拿起一個看,白色的花瓣和黃色的花蕊,這是再簡單不過的小花了,可它的模樣,它的清香,成了我童年里唯一懷念的味道。
八九月的時候,柚子也長成了。它總是長了滿滿一樹,但有時長得早些,有時晚些。早些的柚子小,晚些的柚子也太長得晚,不合我們玩樂?删瓦@樣的柚子,我們還是有辦法把它變成一個世上最好的玩具!那柚子一般不大,總是綠綠的,媽媽總說這柚子苦澀,不能吃,可到了柚子長成的時候,我們總要拿幾個來吃的?蛇@哪里是苦澀?明明是酸的!酸到你牙齒都軟了!我想,也許大人們是不懂酸吧。
而剩下的我們總是要拿來玩的。賈夢強不遠處有一個斜坡,我們總是把柚子從斜坡上滾下來,大笑,然后又抱回來,又滾下去,大笑。我們總是這樣,不亦樂乎。我們也總是這樣過了一個大笑的下午。
每年柚子長成的時候,我們也總要當一回柚子樹的守護者。因為其他不和我們一起玩的小伙伴總是要來摘我們的柚子!每每到了柚子樹結果的時候,那些人便會趁我們不在,偷偷摘幾個去。我們也是整天蹲在柚子樹下守著,就像怕他們把柚子摘光,奪了我們的寶似的。有一次他們直接拿了一個半人高的大袋子來,裝了半袋,那柚子又不大,可見他們偷摘了我們多少個柚子!而那一次,我們也打了一架,結局是他們把柚子還我們了,而我們也被大人們訓了好久……
然而現在的我,也已經是個中學生了,老屋也廢棄了好久不住了,當年的小伙伴也到別處去讀書了,雖然有時回來,可感情也不再像以前那么深厚,也不能像已經那樣瘋玩兒了。
當年的花落也成了回憶,當年的柚子球也成了觸景生情;蛟S真像易安寫的吧:花自飄零水自流。而現在的柚子花,也就只有我一個人去搖了,現在的柚子,再也不會有人大笑著把它滾下斜坡,也再不需要有人,去守護了。
因為它們已經結束了,成了回憶,也只能回憶了。
【篇八】
今天是六一兒童節(jié),孩子們最快樂的一天,少時的我們很少過六一,但那時的我們卻天天都是六一,想起到太原的晚上,哥哥的戰(zhàn)友請客,一個非常健談誠摯的朋友,我們到了一家非常有特色的飯店,一種熟悉感撲面而來,滿滿的70后的回憶,一些原本久遠的記憶和習慣,嘩啦一下蜂涌而至,倍感溫暖。紅色碎花門簾,黑色仿瓦屋檐,門廊上的紅燈籠,門前掛著的紅辣椒,蒜瓣頭,一一訴說著童年的回憶,封存已久的記憶的閘門突然打開,恍如火把點亮了漆黑的山洞,那些枯槁沉寂的舊時光一下子鮮活起來,穿過長長的時光隧道,靈動在眼前
壽縣老家大院里,一到掌燈時分,小伙伴們就聚在我家門口,我們哈哈笑著走在黑烏烏的巷子里,把腳跺的震天響,歡笑聲在巷子里回蕩,大人們皺起了眉頭,吆喝著:小點聲,小點聲。我們立刻噤了聲,但不到一分鐘,就把大人的叮囑拋到腦后,依舊故我,童年的奔跑隨心所欲,快樂而真實。
每天到吃飯時間,媽媽總會滿世界找我和哥哥,邊走邊喊:××,吃飯啦。我總是滿頭大汗地跑過來,長長的頭發(fā)濕漉漉地貼在臉上,紅色的蝴蝶結在我的頭頂跳動著,格外鮮艷。那時的我梳著兩條長長的辮子,烏黑發(fā)亮,媽媽給我買了五顏六色的綢帶,每天變幻著不同顏色的蝴蝶結,使我的童年充滿了色彩,繽紛奪目。那時的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一件事:洗頭。那時的我們沒有淋浴,都是用水盆打來水,把頭發(fā)浸泡在水盆里,一遍遍清洗,因為頭發(fā)太長,每次都會拉的生疼,我一方面忍受著擔心眼睛進了洗發(fā)水的2恐懼,一方面忍受著頭發(fā)拉扯的疼痛,每一次洗頭發(fā)我都大哭大叫,而媽媽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我的頭按進水盆里,一頓搓揉,全然不管我的哭叫,孩子總會對很多大人認為很正常的事情產生深深的恐懼,我總以為,眼睛進了洗發(fā)水,會瞎掉,但即使洗頭是個噩夢,我也不愿剪掉頭發(fā),因為那些飄飄的綢帶是我兒時的最愛。
那個年代,沒有手機游戲機,沒有ipad,只有一臺黑白電視機,帶給我們外面世界的精彩,那時,沒人給我們買玩具,我們手邊所有的東西都會成為玩具,雨天,我們用泥巴做成坦克,汽車,曬干了就是一件件工藝品,晴天,松緊帶系在一起就是我們最愛玩的橡皮筋,用過的作業(yè)紙被我們疊成一張張皮卡,在地上扇來摔去,我們用鐵鉤推著鐵圈滿大街跑,看誰跑的最遠最快,……
童年,那些單純快樂的瞬間像發(fā)酵的美酒,總會在某個寂靜的夜晚,某個悵然的日子,透過歲月的縫隙,散發(fā)著醇香,撫慰著紅塵中疲憊不堪的我們,使我們醉倒其中,一解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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