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一本書或者一部電影,便好像吃過一樣新鮮食物,總要評價一番,《巴霍巴利王》也不例外。當電影結(jié)尾曲響起,我便對著電影推薦人說:“這么樣電影是激蕩人心,然而意義不大。”推薦人揚著頭說:“哦?我倒要聽聽這‘意義不大’”。我回道:“也沒什么說的,只人家是王室的皇子奮斗的故事,平民的百姓看個熱鬧罷了,難道還有什么學的,受著影響的?就是共鳴的一點心意也沒有。”推薦人的點頭卻很出乎我的意料,因為向來我說的哪怕芥豆之微的議論,他也要駁出不是來,很有些話語霸權(quán)之勢。
我受著些他的“不駁”的鼓舞,又說道:“這就跟那個《基督山伯爵》同出一轍,上流人物唱的把戲。”推薦人大約還能承認自己的底流之士,竟也說著“是是”這樣少有的言辭。《巴霍巴利王》就在我們這么樣的評論中云朵兒似的漸漸散去。然而晚上睡覺一閉眼,巴霍巴利那英俊朗健的身形便要浮上心頭,他的王妃的美麗和堅韌也是妙不可言,他的母后的慈愛和智慧更叫人溫暖而佩服......為了不至于老枕著這些人入睡,不寫些什么,似乎不能停住這些人的擾夢。
巴霍巴利身上很有著“得道者多助”的品格。至于這個“道”也許可以就所見得的概括一番,聊作無聊的消遣。善良:“人之初,性本善”,我想誰也不能舉例反駁說“人之初,性本惡”的。一個學步的小孩,碰見一只癩蛤蟆,本能地要皺著眉頭、睜大眼睛、縮起腳,或躲在母親腿后,他要是“本惡”的話,自然地就應當會怒目瞪視,甚或彎腰撿磚頭,然而從沒見過這么樣的小孩,他的會怒目瞪視,彎腰撿磚頭卻是從別處學來的。巴霍巴利的堂哥巴拉的“惡”便是逐漸地從其父親那里襲來的,也便漸漸失了“道”。
守信:一個平常人或許并不怎樣心念著“守信”。巴霍巴利為了“守信”,卻失掉了王位。他的母后給出兩個選擇:要么娶提婆犀那,要么登王位。他因為愛戀提婆犀那,更為了事先對人家許諾過婚事,因此把王位讓給了堂哥巴拉。巴拉雖貴為君王,把“守信”卻視若土糞,更又失了一層“道”。智勇:巴霍巴利勇的是哪里有危難便往哪里沖,為了一個國家的平安,亦或為了一個奴仆的性命。他頗有著項羽的“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體魄,然而也并不呆頭鵝似的莽撞,很有些智者的謀劃。巴拉的武力不輸巴霍巴利,卻把他的智勇作著“惡”的勾當,比如謀害巴霍巴利。
電影雖驚動魂魄,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好人太好,壞人太壞。老舍先生說的好:好人有變壞的時候,壞人也有變好的時候。然而這是以夸大的手法,來表達百姓對君王美好品格的期待也未可知。王子、王儲假如也看電影的話,這部電影不知會給以怎樣的感受?巴霍巴利的母后希瓦伽米確是慈禧太后似的垂簾聽政的女人,智謀膽略更在王室的男人之上。電影里常常提到“濕婆神”,那是平民百姓的精神依靠,越是苦難深重的地方,神佛也越繁忙。貴族似乎并沒有什么要禱告、求助的,卻也有守護神,大約為守住自己的地位、富足、權(quán)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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