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代,不論是公司還是學校都會舉行周年慶典,這是一種慶祝,同時也將大家號召起來,讓大家更有動力,在院慶上,我們需要上臺發(fā)言,作為校友代表,你寫好了嗎?下面給大家?guī)淼氖?018年院慶校友代表發(fā)言稿。
尊敬的各位領導、各位老師、各位校友、各位校友家屬、各位同學代表:大家下午好!
很榮幸能有這個機會,以校友代表的身份講幾句話。先要聲明的是,本人現在的發(fā)言身份雖是校友代表,但說實話,我哪里敢代表這么多優(yōu)秀的校友,因此今天發(fā)言的內容只代表我自己,當然發(fā)言可能引發(fā)的法律責任一概由我本人承擔。請各位校友放心!
先向各位簡單地匯報一下本人畢業(yè)后的學習工作情況。我于95年進入六安師專政史系學習,98年畢業(yè)。今年剛好是畢業(yè)20周年。今年暑假,我們班同學還回到**學院舉辦了畢業(yè)20周年紀念活動。95級是比較幸運的一級,趕上了大學教育并軌制改革在全國正式實施前的最后一年。因此,當時就讀大學并不存在找工作的擔憂。順利畢業(yè)的大學生都是國家包分配。我在98年畢業(yè)后被分配到了裕安區(qū)順河鎮(zhèn)順河中學。在順河中學,我擔任班主任和語文老師,既沒有教政治,也沒有教歷史,有一點背叛師門的感覺。這是由于政治歷史課程在初中并非主干課程,教學任務輕,工作負擔小,年輕老師是沒有資格上這種課的,它們都被分給資深老師。一屆學生帶完之后,我發(fā)現我不能這么年輕就偏安于一隅,不思進取,于是就一邊上課,一邊準備考研。出于務實的考慮,我沒有選擇報考政治類或歷史類研究生,也沒有報考師范類研究生,而是選擇了法律專業(yè)。這算是正式背叛師門了!不過不知道是歷史的機緣巧合,還是因為我有從事占卜的潛質,今天的現實告訴我,六安師專政史系也變成了現在的**學院法學院,讓我繞了一圈之后又可以名正言順地成為母校的畢業(yè)生。帶著趙德玖老師在大學期間教授給我們的《法學概論》知識和本人在工作之余自學的法律知識,工作四年后的2002年,我參加了全國法律碩士統(tǒng)一招生考試。幸運的是,我考取了法律碩士,考入毛主席親自批示一定要把它辦好的湘潭大學。在湘潭大學就讀期間,在認真總結反思我自己以前學習不踏實的教訓后,我決定畢業(yè)后暫時不去工作,繼續(xù)攻讀博士學位。湘潭大學法學院當時在法學界的名氣比現在更大,在我就讀期間,曾是湖南最好的法學院,主要是因為當時有一批西南政法大學的教授集體加盟湘潭大學法學院,從而使它在法學界的名氣迅速攀升。我正好趕上了這段好時節(jié)。于是自然而然就把西南政法大學作為我攻讀博士學位的學校。2005年碩士畢業(yè)后,我順利考入西南政法大學,繼續(xù)攻讀法學博士學位。由于當時教育部要對西南政法大學進行本科教學評估,西南政法大學的生師比沒有達標,于是就要求我們這些應屆考取的博士生在2006年簽署“賣身”協(xié)議,承諾畢業(yè)后留校任教,就不收45000元學費,而且還有工資。在2006年12月份,還在攻讀博士學位期間,我再次成為一名人民教師。
2007年我再次走上講臺。有一次學校的教學督導委員會的督導走進我正在上課的教室,也沒有人提前給我打過招呼。我有點兒緊張,但還是鼓足勇氣把課上完。課后,兩位西政的老教授把我喊到教師休息室談話。他們問我是不是教授或副教授?我說還只是助教。他們說你的授課水平已經是副教授以上的水平了。我就連忙跟他們解釋說,我以前不是學習法學的,而是一名**學院的師范生。他們說難怪上課如此專業(yè)。我想我在西政能夠一開始授課就能站穩(wěn)講臺,除了得益于四年的中學教學經驗外,更主要的是得益于在**學院三年師范教育中對教學技巧和教學能力的培養(yǎng)和訓練。我記得劉鑫院長當時是我們系分管教學工作的副主任,想了很多新招來“折磨”我們。從三字一話,到備課提綱的撰寫,再到親自上臺一個一個試講,接受檢驗和點評,沒有一點含糊。任何一個不過關,就無法畢業(yè)。弄得我們班當時一位同學,由于普通話測試總是不過關,差一點都有退學的念頭了。但正是這些扎實嚴格的訓練,才讓我可以一開始就能在大學的課堂上站穩(wěn)講臺。
高校教師與中學教師最大的差異可能主要在于,后者主要是傳授知識,前者除了要傳授知識外,還必須要生產知識。生產知識就是科學研究活動。在當前大學評價體系中,衡量一個教師的主要尺度,并不完全在于他的課是否上的好,更要看他的科研水平是否強。這當然并不是非?茖W,但每一個大學老師在這個指揮棒下沒有多少選擇余地。從就讀博士期間到現在,我在教學之余也搞一些科研工作,在中國所謂核心法學期刊發(fā)表了一些論文。有一些同仁和我的師友學生,在看過我的論文后,都發(fā)現我的研究路徑跟其他法學論文有一些差異,說我寫的一些論文具有一定的哲史風格,能夠站在社會科學的大背景研究法學問題。當然他們并不知曉,我并非法學科班出身,而是從政史專業(yè)叛逃過來的。現在回想起來,我們當時在政史系接受的教育并非是一般的師范教育,而是涵蓋了文史哲人文社科各個領域的基礎知識。我們現在將其稱為通識教育。雖然從中學到的許多知識,我早已淡忘,但這三年的熏陶已經在我思想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記,姚治中老師等歷史學老師培養(yǎng)了我們宏闊的視野,張道全老師教會了我們辯證地看待問題,劉鑫老師讓我們知曉了國家權力的各種配置和運行模式,趙德玖老師給了我們法學的啟蒙,王習勝老師讓我們學會如何有邏輯地思考和寫作,我無法一一列舉這些淵博、可愛的老師,但我想說,如果沒有這三年法學外的知識、視野和方法的錘煉,我的學術研究之路可能要艱難的多,也不可能在如此激烈的學術競爭中取得一點小小的成績,**學院三年正是我從事學術研究的活水源頭。
我在2017年被評為首屆“西政好老師”。我非常珍視這個榮譽。這個稱號主要授予那些得到學生認可的老師。我想我之所以得到我的學生的認可,并不在于我對他們有大愛之心,也不在于我對他們嚴格管束,而是能否做到身正為范。這個教學管理理念也與我在**學院三年的培養(yǎng),尤其與我的班主任張初平老師有直接關系。張老師知道,我們這幫國家包分配的學生,入學以后慢慢就會養(yǎng)成懶散的作風,而這將貽害無窮。于是他堅持從小事抓起,把紀律挺在前面。他從日常生活紀律入手,嚴加管束,毫不手軟。每到冬季,也就是類似今天的季節(jié),就是我們受苦受難的日子了。張老師每天很早就會來到我們寢室外面,催促我們起床到操場出早操。很多同學都是直接從熱乎乎的被子里直接被拽出來的。但作為老師,嚴厲是有代價的,那就是你自己也必須做到“身正為范”。張老師每天從家里趕到學校督促我們早起,他得要起的更早才行!
無論是國家、社會、家庭還是學校,它們都是人類的思想創(chuàng)造出來的虛假存在,它們沒有情感,也無法思考,更不能行動。我們愛家,不是因為家值得愛,而是家人值得愛。我不知道如果我沒有在**學院3年的求學經歷,我現在到底是會變壞還是變好,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沒有這3年的經歷,我的情感就少了一份寄托和眷念,我一定會錯過很多可愛的老師。正是有了他們,才讓我深深地愛上六安師專政史系和她的衣缽傳人——**學院法學院。
最后,祝愿**學院法學院越辦越好!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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