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長的記憶中,荔枝樹一直存在記憶中無法忘懷。在一個偏僻的小村莊里,作者與奶奶曾經(jīng)居住在這里。奶奶伴著作者在荔枝樹下走過的幽徑,都化成了碎片。不在存在。
在一個偏僻的小村莊里,養(yǎng)著一片荔枝林,林中點著一座老瓦房,房中便住著我和奶奶。
我從小便由奶奶帶著。盛夏的老瓦房是呆不得人的,盡管星光已透過荔枝葉映入天窗,但屋里依舊是悶熱的。但坐在荔枝木床上,抱著奶奶用荔枝木親手給我做的娃娃。年幼尚不會講話的我也能感到一絲清涼。夜深了,我抱著木娃娃,仿佛全世界都在此刻這入了甜美的夢想。這清涼的夢鄉(xiāng)化成了我的記憶。
好不容易,我長大些了。我在離家中只有五分鐘路程的地方上幼兒園,但我總是哭,因為想念奶奶和她的荔枝林。放學(xué)后,我也總會拉著一大幫同學(xué)來到荔枝林玩耍。當太陽偏西,呼喚各家孩子回家聲四起時,奶奶便會端出一盆盆早已炮制好的槽水,為我們洗去一天的風(fēng)塵。這直潤心頭的甜蜜也化成了我的記憶。
后來,我又長開些了,可從幫上點忙了。到了荔枝成熟的時節(jié),奶奶便把我們這群毛孩叫來。她在樹上把荔枝打落,我們便在樹下一串串紅寶石般的荔枝裝進箱里。與其說是幫忙,不如說我們是來玩的。撿起長長的樹枝,當作騎士決斗的佩劍;收集一顆顆荔枝當作兩軍對壘的炮彈。看著荔枝打在我的身上濺起的汁水,奶奶露出了一抹淺淺的、充滿溺愛的微笑。那一個微笑便和荔枝的汁水一并濺入了我的記憶里。
如今告別了奶奶,來到了城市,走上了初中的征途。再回首,奶奶伴著我在荔枝樹下走過的幽徑,都化成了碎片,落入記憶的深水中了,只有經(jīng)過夢境的折射才能驚鴻一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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