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女性》是一部由美國作家瑪麗蓮·弗倫奇著作的小說,網(wǎng)友是怎么評價這本書的呢?下面就跟小編一起來看看吧!
要多想——讀[美]瑪麗蓮·弗倫奇《醒來的女性》
快看完這本書的時候,我正在網(wǎng)上挑選水杯,一貫的粉色后,我突然想買一個藍色的水杯,然而我卻猶疑了。究竟是我喜歡粉色,還是我被喜歡粉色了?被定義是一件不太美妙的事情,它以一種線性的方式框定了每個人的人生:我是誰,我便要怎樣?此品(wěn)定,實則危機重重。
這段話非常像一個女權(quán)主義者的引入。為什么女孩子一定要喜歡粉色,為什么女性走出校園后,長輩給的常見建議是"考公務員""當老師"?為什么女性在生育的事情上,自己選擇的權(quán)利是那么微弱?為什么結(jié)婚讓男方買房子是理所當然的?為什么"女人下廚房"是天經(jīng)地義的?為什么女孩不可以孤身走夜路,而男孩就沒事?為什么女性表達自我的方式總會被曲解?為什么…
我不是也沒有能力去做一個女權(quán)主義者,更沒有資格去指點圍城中的一二。這本書帶給我的,僅僅是一點思考——思考我們可能需要更多思考,無論性別。
“要多想。”“想了以后呢?”“北海,我只能告訴你那以前要多想。”這是三體中我最喜歡的人物章北海和父親的對話。22個字,卻決定著章北海的終極計劃以及整個人類的命運。對于個人的生命,何嘗不要多想?不思,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正如“女權(quán)主義者”或者“男權(quán)主義者”或者任何主義的定義,如果被粉色框定,如果被外界框定,如果被定義框定,一旦外界變動,自我的崩塌必然到來。因為我們早已失去了選擇權(quán)。框定,給不了安定,只有被動。
事實上我也并不完全認同本書作者及米拉的觀念及行為,甚至有時會讓人覺得女權(quán)主義就是找茬主義。因為米拉的想法是很危險的。在她十五歲的時候,她就意識到了,永恒的虛無——人性本非惡,完美即死亡,生活比秩序重要,適度的混亂對心靈有益。
但是我無比尊重、敬佩她們的思考。書中有個片段讓我印象深刻:某個夏日的午后,米拉心里滿懷柔情與寧靜,窗外是孩子們玩耍的吵鬧聲,窗內(nèi)是她說不上喜歡但也不討厭的音樂,她一個人在廚房準備晚飯,而她的愛人晚上就會到來。這一刻讓米拉心里涌現(xiàn)出了“幸福”這個詞,但她突然僵住了,突然驚醒到需要點燃一支煙來冷靜一下:這帶來幸福感覺的一刻不正是她以前最想要逃離的婚姻日常嗎?為了讓孩子們能幸福生活、讓男人能安心做他覺得有成就感的工作,她就要一直做這些沒有目的、沒有盡頭的家務,這不正是她以前最不屑一顧的“美國夢”?而如今她居然開始覺得這是一種幸福生活?!
此時再以外界的評價標準去討論這種生活是否“幸福”,米拉是否“作死”,恐怕太讓作者傷心了。米拉的可貴之處,就在于她醒來了,她思考了,并且她行動了。家庭不應當成為女人的唯一評級標準,正如事業(yè)之于男性。問題的實質(zhì)就在于:婚姻對于女性的依附作用。“要毀掉一個女人,你只需要把她娶回家。你甚至都不必這么做,你只需要讓她在你的辦公室做一份周薪三十五美元的工作。” 告訴女人她們因為放棄了自我所以很偉大,就相當于鼓勵她們繼續(xù)這樣做。當你在談論女人的偉大或約束時,一旦你說出這兩個詞,就相當于承認了女人的一種身份,一種缺乏個人特征的身份。無論男女,每個人都討厭每次討論女權(quán)都以誰做飯結(jié)束。可到最后,總是關(guān)于那該死的做飯。米拉在那空蕩蕩的大房子里踱步時這樣安慰著自己。她站在寬敞的門廳里,望著那盞豪華的枝形吊燈和旋梯對自己說,一定要快樂,應該快樂。她別無選擇?鞓肥撬碡摰牡赖仑熑。她也不是很不快樂,只是——空虛。她隱隱覺得自己只是在勉強生存,而她別無選擇。生活日復一日、百無聊賴,她游走于各種責任間,朝著自己無法看清的某個目標前行。自由,這個詞已從她的詞匯表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她隱約覺得成熟就是懂得如何生存。生存,是一門藝術(shù)。它需要感官和心靈變得麻木,需要耐心去等待,卻不必弄清你究竟在等待什么。
她最尊敬的人,比如卡西雷爾,那個美麗的靈魂,堅持不讓內(nèi)心被外界觸碰。真能做到嗎?她從畢生所讀中明白,精神生活是卓越的,它能超越一切身體的墮落。但她卻沒能體驗到這點。如果你的身體一天到晚都在處理屎和四季豆之類的事,你的精神世界就免不了充斥著這些。最終,她突然明白,她想要按自己的方式生活。對她來說,這是一個驚人的啟示,她感到不知所措,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做。她知道這是對社會成規(guī)公然地挑釁。
這,不就是獨立之精神嗎?
“要多想”,章北海和米拉這樣說著。而我也點擊鼠標,下單藍色水杯,它正在路上,向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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