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鸞知道真相黑化了,其實稍微可以理解她的痛苦,因為從小到大她最喜歡的人,也是最疼她的人,居然只是為了一個承諾,而且還弄錯了人,也就是說這十幾年對她的好都是給另外一個人的,她的存在是錯誤的,得到封樓十多年疼愛的人不應該是她,這一切都是假的,之前葉楚做夢的時候夢到前世,鳳鸞就說過,活著的人不應該是她,原來一切都是假的,所以可以理解她的黑化,一夜之間仿佛什么都沒了。
師父喜歡的人不是我,師父要保護的人也不是我,這一切都不屬于我,我也許早就該死在那個烈火焚燒的夜晚,也許會有人說鳳鸞都得到了十多年的幸福了,現(xiàn)在應該把葉楚的東西還給葉楚了,但是鳳鸞不是自己想要這樣的,是烏納想救鳳鸞撒下的謊言,鳳鸞一開始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會在知道真相時失去理智,被憤怒嫉妒沖昏頭腦去傷害葉楚,但是我想也許鳳鸞有一天一定會后悔這樣做,不是因為封樓或者夜無,而是因為自己的內心。
畢竟這不是葉楚的錯,不是封樓的錯,不是烏納的錯,不是自己的錯,不是任何人的錯,只是陰差陽錯,造化弄人罷了,以前我很討厭這樣的人物,但是對鳳鸞覺得有點可憐,又有點討厭,但居然為了一個討厭的人物寫了個長評,希望鳳鸞妹子能看清自己的心,以上都是個人感覺,不喜勿噴,話說回來,自在客果然是我的真愛,還從來沒有別的游戲讓我大寫長評呢!
自在客心得體會
我來撈哭暈在廁所的作者……當個短支線結局看吧,跟后續(xù)劇情沒啥關系,渣渣勿噴,這是睡夢中的產物,渣是正常的,寫了這么多同人唯一滿意的就只有一篇短篇的師會同人而已
自被妄言劍捅了一劍后至今也已經過了一個月有余,葉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救回來的,也不想知道,日日躺在床上養(yǎng)傷發(fā)呆,同門的同伴不知為何見到他也不再沖他嚷嚷“叛徒”,即使眼神中還有多少的厭惡。這些葉楚也懶得再深究了。“喲,這個月來這么老實不像你。”魏無鳩看著躺在床上發(fā)呆的葉楚調侃道。轉過頭盯著魏無鳩半晌才道:“是嗎?”說完不再看他,繼續(xù)發(fā)著呆。說不上為什么,魏無鳩在被葉楚那稱得上是恬靜的眼睛盯著時總有些莫名的心虛。如今的葉楚莫名變得空泛,那是一種和封樓的冷更虛無難測的東西。
傷好了也有個兩個月了,葉楚就在夜庭閣內,至今沒有接到過任何任務,很顯然,夜無在對他冷處理,雖然不太明白為何要讓他活著,也許是為了更好的養(yǎng)著自己體內那只蠱?葉楚未再思考任何事,自然不會有任何答案。這兩個月的時間讓連葉楚這沒有烹飪天賦的人,也能烤出很好的烤魚跟烤肉。但葉楚依然不知膩味的天天烤著,就著烤出的肉,咀嚼著自己的上一世以及今世的小半生。就在葉楚如同嚼蠟般,有一口沒一口的呆呆嚼著,一陣難以承受的劇痛從腹腔內向四肢百骸擴散開去,葉楚額冒冷汗急忙從衣服內摸出那據(jù)稱叫化石散的藥,倒出來送進了喉嚨內。不知是何緣由,也不知從何時起,葉楚總覺得這藥宛如神仙丹一般,有著像是剝離各種痛楚又將世間所有滿足填進來的力量,總是讓人上癮癡迷。突然一個小瓶子掉到了自己的懷中,隨即一個淡漠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吃這個,害處比你現(xiàn)在吃的化石散小得多。”想也沒想的把瓶子扔回給背后的人:“不敢勞煩封門主費心。”葉楚背對著封樓,沒有看到封樓臉上一絲不明意味的神色反復流轉:“來我這,我會想辦法不傷你取出你體內的蠱,也會想辦法幫你戒除化石散,等這兩點都做完了,我放你走,隨你去哪。”爾后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夜無或許不會放過你,我可以派人暗中保護你,你也可以,留在六御門。”不愿再跟封樓多說,葉楚熄滅篝火后便起身就走。封樓似是有些惱怒,更多是難以理解:“事已至此,你又何必?”葉楚猛的收住腳步,轉過身面對著封樓:“這很難理解嗎?你為鳳鸞算計我至此,我為主人去死有什么不好理解?化石散、追殺、無容身之處,不都是拜你所賜嗎?封門主。”說罷便疾步離開了。還在原地的封樓竟有一瞬覺得葉楚臨了的冷笑比寒毒還刺骨。
而葉楚在離開的路上居然又遇見那個神出鬼沒的蕭剎。“你應該答應他的,這是你最好的退路。”蕭剎靠在樹干上,看著葉楚說道,“撇開一切不談,哥哥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全身而退,都是爹媽生的,何必作踐自己如此地步。”葉楚突然有些想笑,一個無父無母,本不應該還活著的人哪有什么價值可以作踐。“我自己選的。”這五個字,讓蕭剎很久很久的以后都還想不透這是什么樣的一種覺悟。
最后的最后,葉楚還是死了。落入六御門,自戕了。讓人意外的是,那個沒有余事掛礙瀟灑得不見人影的蕭剎居然獨自潛入六御門,將葉楚的尸體帶回好好安葬了。“真稀奇。”夜無難得評價道。蕭剎不以為意的說道:“畢竟叫過我哥哥嘛,也是可惜一個優(yōu)秀的暗衛(wèi)。”“那你不直接去六御門救他出來?”一聲冷哼。“求仁得仁,沒有信任,沒有同伴,知道是化石散還吃到死,這種人啊是不死不休的。”又是一陣唏噓,“我時常想,到底是什么樣的覺悟,什么樣的感情才能做到如此。”夜無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因為在他眼里葉楚就是一個六御門安排在自己身邊的細作而已。直到葉楚自戕,蕭剎帶回尸身安葬,他才思考這些。他曾想無視,人已死,多思也無用。可每每夜半夢醒之時,他總能隱約聽見葉楚的聲音“主人保重”,甚至是蕭剎的“到底是什么樣的覺悟呢?”是啊……到底是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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