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的文學家,他們并不是天生的,而是經過不懈的努力成為現在人們眼中的文學家,小編整理了一篇我的文學夢,以文字寄余生供大家欣賞!
十幾年來一直匍匐在作家的腳下,我開始不安分起來,想由一個單純的欣賞者轉變?yōu)閯?chuàng)造者。我的文學夢萌芽很晚,高中時大言不慚地說想成為一名作家,備受家人的質疑和反對,走上了一條人跡罕至的求索之路,我也深知這條道路的艱難。
沒上大學之前,把作家夢掛在嘴邊,進入中文系后,不太敢說與人聽。但心里一直有聲音在告訴我“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現實還沒有熄滅我夢想的火苗。中國的社會環(huán)境是見了少年人的熱情便會哂笑,長者的雄心壯志已經在生活中消磨殆盡。
我和所有的年輕人一樣都會迷惘,看不到前途和希望時會痛苦,有時對成功的渴望很強,希望得到名利、金錢和影響力,但這些距離我尚很遙遠。時常陷入寫與不寫的掙扎中,不知是否有寫作的必要。寫作是需要文學天賦的,乾隆皇帝寫詩四萬多首,可以稱為勞模,卻難以流傳下來,充其量是打油詩。有人認為如果不適合文學創(chuàng)作卻投入了大量精力是自誤,可把它當做愛好培養(yǎng)是無可厚非的,只是不要總妄想得到獎項,享受過程就好,其余都只是附贈品。
從高考完的暑假始,我的每個假期都在閱讀中度過,毋寧說我是一個生活在作家狀態(tài)中的人,室內一脈燈光瀉下來,擎一卷書,在書中逢知己,讀書如入瑯福地,如與智者同行,我與他們是同類呀,一樣不喜歡社交,喜歡逃離人群,在人群中渾身不自在,如果沒遇見他們我會以為這是種病,要尋思改變自己的本性。讀書不是一種強制性行為,而是自己的生活狀態(tài)。我在名利場上是失意者,但我有充實的心靈世界。
《明史》中記載過張溥“七錄七焚”的故事,張溥兒時嗜書好學,讀書必手抄,抄過讀后即焚去,如此反復七遍,隆冬時節(jié),足膚皸裂,四肢僵硬,用熱水緩和后再抄寫,后來,他將自己的書室命名為“七錄齋”,作品集命名為《七錄齋集》。我的讀書習慣和他類似,可不及他的刻苦,只摘抄一遍,讀書后將書中的精華部分摘抄在筆記本上,積累了幾個本子,直到現在還在堅持。
我受中國古典文學影響很深,但我進行的是散文寫作,散文人的心要碎,情要癡,正如簡所說:“散文,是一個聲音呼喚另一個聲音,作者與讀者在文字曠野里目遇而成情,更是散文獨具的殊勝之處。”我一直認為文體沒有優(yōu)劣之分,如果善于調遣文字的一兵一卒,作品是能夠直抵人心,讓讀者發(fā)現其美感。好友問我想寫什么樣的內容,我說不求爆紅,我想寫永恒的話題,不會隨時間而消弭和褪色。
我誤以為作家的生活很悠閑,直到看到散文作家林清玄,我本著同文體的作家更值得效仿的觀念,從他身上學到了自律,他很享受作家的生活,認為作家有三種幸福,其一是不斷地尋找思想的更高境界,其二來自不斷探索心靈更深的可能,最后是能與有緣的人分享人生。他從小學三年級開始,規(guī)定每天寫五百字,到了中學,每天寫一千字的文章,到了大學,每天寫兩千字的文章,大學畢業(yè)后堅持每天寫三千字,四十多年過去,仍堅持寫三千字的文章,一共寫了一百七十幾本書,用著作等身形容都不夠,著作早已超過身體的高度了,而最好的作品是下一個。
寫作是見效很慢的,很多人剛開始就奢望成功,試問有幾個人能有林清玄這樣的毅力和勤快呢?寫作是個人的修行,在其中不斷修正自己。喜歡柴陵郁禪師的詩碣“我有明珠一顆,久被塵勞關鎖。今朝塵盡光生,照破山河萬朵。”真正有才華的人體內都有璀璨奪目的光芒,不會被埋沒,這只是時間問題。一旦一個人卓然于文壇,與他相較的不僅僅是同時代的人,而是跨越茫茫的時間。文字是我的一場英雄夢,是最長情的告白,以文字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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