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島》是一部來自墨西哥的動畫冒險喜劇電影,影片劇情跌宕起伏,畫面色彩鮮明,是一部非常適合小朋友觀看的電影。下面小編整理了一些網(wǎng)友們對這部電影的評價,一起來看看吧!
01
有一個神秘而遙遠的島嶼,島上遍布森林沼澤,隱藏著匪夷所思的怪獸。你可能會想起“金剛骷髏島”,或者[地心歷險記2]中的神秘島。
沒錯,電影作品中不乏這樣隱蔽、獵奇的島,遠離人類社會,偏居大洋邊緣的一隅。墨西哥動畫[怪物島]也是如此,怪物島“卡爾韋拉”,沒有人在地圖上見過它,因為它是移動的,在海上漂浮不定。“就像一朵浮云和飛鳥。”
蛇雕木盒中的圖紙,是唯一能帶他們回去的工具。于是,男主角盧卡斯乘上獨木船獨自去海上漂流,遇到風暴,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它。事實上,還有一種辦法可以去到怪物島。就像雙頭怪說的那樣,“去過卡爾韋拉的怪物,都可以憑借感覺找到回去的路。”
從遠處看,“卡爾韋拉”像一個巨大的龜殼,還記得在[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的食人島,遠看是一個躺臥人形,“金剛骷髏島”從上方俯瞰是一個巨大的骷髏。外觀的怪奇通常預示了它們的非同尋常。
實際上,電影給出了答案,“卡爾韋拉”確實是馱在龜背上的島嶼,海岸林立的巨石是龜殼的脊背,巨龜身邊圍繞著一群小龜,構成一個完整的島群,龜群在海洋中緩慢游動,載著“卡爾韋拉”四處漂流。
這讓人聯(lián)想到古代地理學家的樸素世界觀。古印度人認為大地是一個隆起的圓盾,由三條大象扛著,大象站在龜背上,龜浮游在廣闊的海洋之中?梢娫诠糯乩韺W中,龜是一種撐起陸地的生物,帶有某種神性。
卡爾韋拉的神秘和未知,還來自于其外圍籠罩著一層藍紫色的霧氣。就像骷髏島被風暴環(huán)繞,形成一層天然屏障,與外界隔絕。
一個島嶼通常有一個獨立的生態(tài)系統(tǒng)。骷髏島上,金剛守護著島上的土著人類,對抗從地下入侵的骷髏蜥蜴。而少年派登上的島上生活著大批沙漠狐獴,夜晚酸潮上涌,吞沒所有生物,眾多常理無法解釋的現(xiàn)象暗示了這個島是一個虛無的幻象,是少年派心理的一種投射。
而在卡爾韋拉,村鎮(zhèn)、城堡、森林、懸崖、各種千奇百怪的生物,形成了它的生態(tài)系統(tǒng)。幽深的森林時有怪獸出沒,叢林盡頭的懸崖連接著瀑布,海岸的亂石激起千層浪花,地貌景觀讓人嘆為觀止。
卡爾韋拉并不像[荒島余生]、[魯濱孫漂流記]那樣荒無人煙,而是有一個人口眾多的怪物村鎮(zhèn),與電影開篇中建筑扭曲的人類城市相比,怪物村鎮(zhèn)整齊明亮,居民友善、家庭和諧,似乎是一個世外桃源般的存在。
不過,島上也有一股反派勢力。在與村鎮(zhèn)隔海相望的山崖上,聳立著哥特式的城堡。電影的反派角色——盧卡斯的舅舅住在那里,進行秘密的計劃。
觀眾對于哥特風格的城堡并不陌生,蒂姆?波頓的[佩小姐的奇幻城堡]、[愛麗絲夢游仙境],[哈利?波特]系列電影讓這種城堡成為奇幻的代名詞?栱f拉島上的城堡,深邃的長廊通往飛拱的門庭,華麗的吊燈高懸,與怪物村鎮(zhèn)的低矮建筑形成鮮明的對比。
“怪物島”不只是一個地理上的空間,還是人心中的一個精神棲息地,有更多人文層面的寓意。
相比于人類城市,“怪物島”是一個社會烏托邦。在建筑扭曲的人類城市中,盧卡斯受到校霸的欺負,女同學的欺騙,過的并不開心。而在卡爾韋拉,怪物村鎮(zhèn)寬敞整潔,居民友善,家庭和睦,正義最終戰(zhàn)勝邪惡,是人們期待中烏托邦的樣子。
對于電影中的盧卡斯,“怪物島”是他的家鄉(xiāng)。他回到島上,和他的外婆團聚,找到了親密的朋友,收獲了親情和友情。在學校備受欺負的他,在島上獲得了快樂、溫暖和安全感。更可貴的是,他在島上的冒險和戰(zhàn)斗讓他長大成人,懂得了勇敢、責任、付出,變成一個真正的“怪物”。這也是每一個孩子成長的必經(jīng)之路。
而對于看透生活本質(zhì)的大人們,“怪物島”是一個永遠的精神家園。因為“怪物島”上有最親近的人,不管走到哪里,怪物島都是一個坐標,指引正確的方向。就像電影中的父親,在疲于奔命中迷失,但是心底對家人的愛,喚醒了他內(nèi)心的“怪物”,讓他重獲力量。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座“怪物島”。不要放棄尋找它。
02
拉美人民獨有的死亡觀,讓拉美文化與暗黑故事天然登對。作為拉美文化旗幟和符號般的
存在,加西亞·馬爾克斯的《百年孤獨》道盡了拉美人民對于死亡的態(tài)度。這是一部描繪死亡的佳作,死亡也是這部名著的重大主題之一。作者透過死亡關注生存、關照普通人的內(nèi)心,以及每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
作者筆下的死靈與活人并無嚴重區(qū)別,死者依然保有喜怒哀樂,可以自由進出生者的生活。
印第安人認為生與死并沒有絕對的界限,死亡只是另一種“生存”,生命也可以在“死亡”之后繼續(xù)存在。沒有什么比亡靈可以在自己的世界繼續(xù)生活更有想象力的了,他們以另一種方式成長、衰老、經(jīng)歷又一次死亡。生與死在平行空間下互不干擾,卻又互相感知。亡靈和生者的情感,足夠打破人與鬼的界限。
墨西哥著名作家,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奧克塔維奧·帕斯強調(diào):“死亡其實是生命的回照,如果死的毫無意義,其生必定也是如此。”死亡是墨西哥人的玩具,也是墨西哥人永恒的愛。
在[怪物島]中,死亡的元素隨處可見。男主角母親的意外去世,島上種類繁多的骷髏形象以及陰郁的天空,有層次地為影片定下暗黑世界的基調(diào)。盡管暗黑,但這些直指死亡的元素就如同拉美人民賦予它的意義般,展現(xiàn)出非比尋常的活力和趣味。
03
叛逆的青春期一直是動畫片中主角的黃金年齡,[千與千尋]的千尋和[頭腦特工隊]的萊莉,賭氣地抵抗搬家?guī)淼母淖;[馴龍高手]的小嗝嗝,有著渴望得到村民認可的表現(xiàn)欲;[瘋狂原始人]的小伊,有一顆躁動不安的內(nèi)心;[科學怪狗]中,脆弱的維克多沉溺于寵物狗去世等等。比起客觀印象中低幼、合家歡式的動畫片里,總是天真無邪的兒童角色;以青春期少年為主角的影片,角色的性格有了更多的層次。
不論美國英雄漫畫風格的[超能陸戰(zhàn)隊],還是日本青春校園類型的[超越時空的少女],盡管題材差異懸殊,但每位主角都在經(jīng)歷青春期的美好和憂傷,挖掘著青春期的不同面。在他們稚氣的面龐下,有著超越年齡的勇氣;看似張揚又脆弱的情緒之外,卻保持著善良和好奇的天性。[怪物島]中的托馬斯也是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對于校園中常見的欺凌同學的現(xiàn)象,他會路見不平而出手相助。面對心儀的女孩梅蘭妮,他會暗藏愛戀且默默靠近,但青春期的雨季總是短暫。
在學校的化裝舞會上,盧卡斯在眾目睽睽下受到心目中“女神”捉弄,從而內(nèi)心的世界徹底崩塌導致變身怪物。青春期意味著大起大落,這時遇到一個小挫折,或許都會變成改變自身性格的轉折點。就好像[超能陸戰(zhàn)隊]里的小宏突然遭遇哥哥的意外身亡,萎靡不振;[馴龍高手]的小嗝嗝曾因為自己的自卑而自怨自艾。當盧卡斯發(fā)現(xiàn)自己是怪物時的反應,同樣也是因為無法接受而沮喪和失落。
盧卡斯正處在慢慢察覺“世界在悄然變化”的年齡,對身邊原本習以為常的事物也變得疑惑,開始如同成人般思考自己。當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怪物時,“為什么爸爸沒有告訴他不正常?為什么爸爸總是回避問題?為什么爸爸總是回避媽媽失蹤”等問題都開始出現(xiàn),生活變得不合情理。原本父親一直對他隱瞞家族的秘密,為了能讓盧卡斯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但是,父親善意的謊言在一個13歲孩子的眼中,只有惡意欺騙的意思。盧卡斯一氣之下離家出走,青春期的叛逆讓他本能抵抗父親的愛意。
雖然盧卡斯已是怪物,內(nèi)心還有孩童般的好奇心,這驅使他渴望探索自己身份的答案。盧卡斯獨自一人尋找“怪物島”,雖然有著慪氣的成分,但這條冒險的旅途同樣也是每個男孩子心中的探險夢。[怪物島]卡通的人物外形,不代表角色都是粗線條的性格。不論是叛逆還是懵懂,盧卡斯的身上有著每個人感同身受的青春期。角色尷尬的處境背后,投射出更加復雜的社會和家庭的問題,這些都是青春期的殘酷物語。
04
一個凡人,因緣巧合誤入幻境,打轉一圈,回到人間。
在好萊塢電影劇作里,這叫“coming-of-age”,翻譯過來叫“成長劇情”。
今天,我們就借即將上映的動畫片《怪物島》,跟大家聊聊“成長劇情”的劇作問題。
這種故事在西方,有著對少年兒童觀眾潛移默化的教育作用,試圖對現(xiàn)世人生有所指導。
其形式,多是奇幻故事或童話。
寫一個少年,進入幻境,歷險一番,并在一場驚險刺激下,成長起來,再回到現(xiàn)實生活,以自己在幻境中學習到的品質(zhì),面對人生的難。
《哈利·波特》系列電影里,哈利從大難不死的男孩,經(jīng)歷了七年的生死追逐,身邊師友一個個犧牲,才終于戰(zhàn)勝那個名字都不能提的巫師。
《星球大戰(zhàn)》里的盧克,從籍籍無名的鄉(xiāng)下小子,經(jīng)過一場場血戰(zhàn)歷險,雖然最后沒了左手沒了爹沒了師父,但也成長為一個強大的絕地武士。
現(xiàn)實中的凡人,卻在另一個世界里,成為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的強者。
越是艱難的生涯,越能培養(yǎng)出無畏的英雄。
而來自墨西哥的一部動畫片《怪物島》就是這么一個標準的“coming-of-age”故事。
小男孩盧卡斯,在學校是個平平無奇的受氣包。
一次他遭到同學霸凌,在極度的羞辱與驚嚇后,突然變成了一只巨大的橘色怪物。
此時,他才從父親口中得知了自己身世的蛛絲馬跡。
為了尋找自己的全部身世,他獨自駕船前往自己真正的故鄉(xiāng),傳說中的怪物島:卡爾韋拉。
在那里,除了素未謀面的家人,還有一連串邪魔險境等著他。
這個故事,以“coming-of-age”的故事框架,十分工整成熟。
小主人公盧卡斯,自然是故事里即將成為英雄的人。
在現(xiàn)實世界里,他平凡弱小,被班里的大塊頭欺負,對漂亮的女同學有好感,卻不敢表白。
這是凡人變成英雄的第一個動機,也是他們最早面臨的歷練。
他們的一些特性,也正在這種歷練中體現(xiàn)出來。
《哈利·波特》里,無論是哈利癡肥暴躁的表哥達力,還是他七年的死對頭德拉科·馬爾福,都是哈利在走上傳奇之路前,必經(jīng)的障礙。
當哈利把達力關進動物園的蛇柜里,用蛇佬腔在課上打敗馬爾福,我們越來越發(fā)現(xiàn)這個男孩不一般。
同樣,在《怪物島》劇情中“新手村”的歷練里,盧卡斯的性格,開始塑造出來。
一方面,他急躁、幼稚,像所有青春期的男孩一樣普通。
但同時,他身上也存在著成為英雄的潛質(zhì):機智而富有正義感,敢于借科學課上的實驗,戲弄欺凌同學的大塊頭。
終于,在一次派對上,他被大塊頭和女孩戲弄,成為所有人譏笑的對象,人生跌入谷底。
當他平凡到塵埃里時,那個改變他命運的幻境,也就該到來了。
這樣的情節(jié)點,就像《星球大戰(zhàn)》里的盧克,本來只有家,卻家破人亡。
此時,他遇到了隱居的絕地大師歐比旺,他的英雄之路才由此開始。
而主人公所要面對的幻境,雖然將讓他如魚得水,但絕不是天堂。
這種環(huán)境,最大特點是與現(xiàn)實世界的迥異,但也往往從現(xiàn)實世界而來,與之形成對照。
劉易斯·卡羅爾筆下,愛麗絲夢中的仙境,完全跟現(xiàn)實世界反著來。
兔子穿人衣服,瘋帽子專愛慶祝“非生日”。
但紅桃皇后的愚魯暴虐,兔子先生甘做她溜須拍馬的弄臣,可不就是現(xiàn)實生活中的神經(jīng)老板和辦公室里的賤精。
《怪物島》中的怪物島,也是一樣。
一個島上,全是怪物,但都按照人類的樣子柴米油鹽,穿衣戴帽。
他們見到外來的人類,如同我們見到怪物一樣,完全是個同樣的小社會。
四四方方鱗次櫛比的房屋,與影片設定里歪七扭八色彩繽紛的城市景觀,相映成趣。
在現(xiàn)實世界里不得志的小怪物盧卡斯,似乎來到了屬于他的地方。
就像被兇狠繼父壓迫的少女,突然走到了潘神的迷宮。
幻境雖好,但絕不會讓主人公就這樣舒服地過下去。
既然要成為英雄,那么必然要遭遇勁敵。
根據(jù)“人最大的敵人是自己”這句格言,主人公的敵人,往往與他自己有相通的特性。
正如《歪小子斯科特對抗全世界》里,斯科特在單刷五大情敵之后,最后面臨的敵人,其實是那個怯懦猶豫的自己。
怪物島上的瘋狂科學家若卡特,是盧卡斯的舅舅。
他作為這個怪物家庭中唯一的人類,由于對力量的自卑,不惜一切代價要變成最強大的怪物。
他力求變異的出發(fā)點,與盧卡斯因為瞬間極度的弱小而變異,是一樣的。
只不過出于對家人的愛與責任,與心底堅守的正義,盧卡斯選擇成為英雄。
而為貪婪攫取靈魂的若卡特,不擇手段想要變得強大,最終難免自食其果。
英雄前路在等你實現(xiàn),表面強大的敵人在等你打敗。
但一個少年,必須經(jīng)歷大戰(zhàn)前最重要的一個節(jié)點,才能成為戰(zhàn)無不勝的英雄。
起初,盧卡斯的變身,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被嚇到,變怪物。被水嗆到,變怪物。完全處于生物的應激性。
直到他誤入監(jiān)牢,遇到來尋找自己的父親,決定前往若卡特的城堡,救出家人。
此時,為了獲得打敗惡人的力量,他第一次主動控制自己變成怪物。
他的這份成長,其意義無異于從動物進化到人——從只有應激性的動物,進化成擁有主觀能動性的人。
當復聯(lián)最大的不安定因素布魯斯·班納,對美隊說出“我一直在生氣”,變身后沖向漫天強敵的時候,當神奇女俠目睹愛人永遠消逝天際,悲憤使誅神之力爆發(fā)的一刻,英雄誕生。
人物塑造,達到最后一步。
此時,人物經(jīng)過最關鍵的一個情節(jié)點,發(fā)生質(zhì)變,完成之后的劇情目標——打敗強敵,也就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了。
雖然這是部(目前還)名不見經(jīng)傳的墨西哥動畫片,但其劇作的工整成熟,已經(jīng)直追好萊塢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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