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變玄武門》是一部由劉元導演的紀錄片,網(wǎng)友們對這部影片也是給出了不錯的評價,一起來看看網(wǎng)友們是怎么說的吧!
01
看完了《喋血長平》之后順路過來看了本片。兩者的表達風格可謂一脈相承,鏡頭的運用上也有許多相似之處。在史料支撐的前提下,用有限的經(jīng)費拍出了不亞于電視劇的場景畫面,其中人物局部特寫的鏡頭以及道具服裝的展現(xiàn)尤為值得稱贊。
與《喋血長平》敘事結構雖然雷同,但因為涉及到的歷史事件性質的截然不同而使得紀錄片本身的敘述重點完全不一樣。本片著重提到了圍繞著皇位之爭,李家三兄弟明爭暗斗的大致過程以及玄武門之變前雙方的政治局面,詳盡分析了太子李建成與秦王李世民二人會采取各自不同行動的主觀和客觀原因,雖然其中不乏學者的猜測,但合情合理,使人信服。
值得關注的是,全片對于高祖李淵的刻畫讓我們很容易體會到這位宅心仁厚的皇帝父親眼巴巴地看著兩個兒子爭權時那種備受煎熬的為難之情,他的猶豫不決既值得同情又不得不說是造成之后手足相殘悲劇發(fā)生的一大重要原因。個人覺得,對于這位晚年失意的天子的心理刻畫以及將其視為玄武門之變產(chǎn)生的一個重要誘因的歷史觀點是本紀錄片最大的亮點。
如果說為權爭斗的兄弟倆各自所承受的痛苦與犧牲都是咎由自取,那么這位一心期盼著天下太平,家庭和睦的老人還真是令人同情讓人唏噓呢。
02
話說之前吐槽了一大堆有關紀錄片<激變玄武門>的這個那個,其實也不是個人沒事找事的抓著點兒細節(jié)便說了又說,實話說從服飾和家具上看,前前前些年央視拍的那部電視劇<<唐明皇>>,劉威主演的那個,都比央視拍這部紀錄片靠譜呢。
當然,這篇文純因為本人的發(fā)散思維作祟,下邊兩段原本是上文的一部分,但一來越寫越長,二來實在和前篇主題對不上,所以干脆另辟新篇了。下面上主菜:焗法國螺絲走起來。
每個朝代都是先盛后衰,同樣的,各種奢靡之風、享樂之風等四風問題也通常在朝代中后期發(fā)力,現(xiàn)在總推崇明清家具,其實你看那些受追捧的家具大多都是明代中后朝,就是資本主義萌芽發(fā)端、經(jīng)濟快速發(fā)展那會子的出品,你說明朝早期,且別說朱元璋同志是苦出身,窮孩子,過的節(jié)儉。
你看朱棣那會兒,一是花錢的地方多,大規(guī)模拆遷、建設新北京,遠征漠北,鑄鐘編書,七下西洋搞外宣外聯(lián)同時開展“天網(wǎng)”行動搜索建文行蹤,那真是各種忙各種亂各種花錢,再加上永樂大帝又久居燕京,喜歡大氣西北風的主兒,和明朝后朝熱捧那種紙醉金迷的秦淮風韻差別真是天與地。同理,你看康雍乾的瓷器和同治光緒時期的瓷器相比,在懂行人眼里看來那就像麥當勞的麥香雞和麥辣雞之間的區(qū)別那么大哪。
同樣的唐代也是,隋代也是,各朝各代都是,建國初期都是民生凋敝,經(jīng)過長期戰(zhàn)爭的朝代背景總是各種白骨露于野,那個千里無雞鳴。于是勸農勸桑吧,發(fā)展生產(chǎn)吧,減免稅負吧,所以各種黃金甲、武媚娘風格的暴露風格那都是中后期的事情了。再比如你看李家的好親戚隋文帝同志,也是歷史上有名的節(jié)儉皇帝呢。
以下為引文:隋文帝節(jié)儉愛民。楊堅小時候生長于寺廟之中,素衣素食,生活節(jié)儉,這使他養(yǎng)成了崇尚節(jié)儉的性格。他雖貴為天子,但卻食不重肉,不用金玉飾品,宮中的妃妾不作美飾,是中國歷史上最為節(jié)儉的皇帝。他深知節(jié)儉的重要性,教育太子要節(jié)儉,說國家沒有因為奢侈腐化而能長治久安的。他還提倡官員節(jié)儉。因為節(jié)儉,剝削較少,民眾能夠安居樂業(yè),戶口和財產(chǎn)劇增,又加上其它一些促進生產(chǎn)的措施,在很短的時間內,百業(yè)興旺,經(jīng)濟繁榮景象由此而生。隋文帝以身示范,作出了表率,在很長的時間里,全國的男子都不穿綾綺,無金玉之飾,常服率多布帛,裝帶不過銅鐵骨角而已。于是,隋朝很快改變了國內的貧困狀況,度過了災荒之年,變得國富民強了。其國庫儲蓄之多,僅以東都的布帛庫和洛口的糧倉為例,直到幾十年后的唐朝高宗時還未用盡。
說了布衣蔬食,再提個酒池肉林,我的偶像熊大曾提到過,歷朝歷代的昏君們那些事跡幾乎如出一轍,簡直都像是復制粘貼的。好吧,個人看史書里也就是明朝后期那幾個ZUO的有些創(chuàng)意。神馬豹房,神馬鳳姐,神馬煉丹,要不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西游記怎么能寫的這么生動有趣呢。其實那些酒池肉林、強搶民女,個人總覺著都帶著濃濃的民間文學印記。我小的時候看上下五千年時便覺稀罕,那個肉林,遇到下雨怎么辦?招來蒼蠅蚊子盯了怎么辦?
還有哇,這烤肉都是吃現(xiàn)烤的香啊,現(xiàn)下誰家去吃韓國烤肉不是自己現(xiàn)吃現(xiàn)烤哇,F(xiàn)在吃過見過的多了,回頭想想,所謂的酒池肉林,別說和金錢豹比,就算北京連鎖烤肉自助店神馬漢麗軒,團購30一位那種,吃的都比商紂王同學豐富啊?梢姽湃苏娌蝗菀。
還有評書和武俠小說里最喜聞樂見的強搶民女,尼瑪搶什么啊,買不就行拉,古代買賣人口那可是合法的啊,尤其你看紅樓夢里襲人倒是被賣進賈府去的,可后來她哥說要贖她出來她是死活不干哪。還有大觀園里那些丫環(huán),一個個都是死都不愿出園子啊,心甘情愿被剝削、被壓迫、被地主階級奴役的**生活。
神馬,你說現(xiàn)在,現(xiàn)在也,咳咳,差點手滑把實話寫出來說現(xiàn)在也是啊,你看現(xiàn)在的女生們也是愿意坐在寶馬上哭啊。別拿著學校里小學生們詫異喜兒為嘛不從了黃世仁履行契約精神,犧牲我一個,提高全家生活品質那事兒當新聞說,大家怎么不看看現(xiàn)在觸目所及的盡是喜兒從了黃世仁的現(xiàn)實版。所以說很多時候教育問題其實都是社會問題呢。
03
認為年紀“小”,李世民的統(tǒng)兵權就在他哥之下,就一定在晉陽起兵中“打醬油”的專家:李世民16歲就隨軍馳援雁門關救隋煬帝了,父親戍邊幾個兒子只帶了他,19歲破薛舉,20歲敗宋金剛,22歲虎牢之戰(zhàn),一戰(zhàn)擒二王;李建成在這些戰(zhàn)役中都在輔助和防守的位置,后來他擒住劉黑闥,前提也是李世民在他前把李黑闥的主力精銳給滅了,他心安理得撿了個便宜。還有阻擊頡利,這兩軍交戰(zhàn)的記錄,不好虛構的吧。說太子就不領兵的,唐宗室,鮮卑化嚴重,自北周以來就有君主親征傳統(tǒng),后世安史之亂時的天下兵馬大元帥,也是由有即位可能的李俶,李適擔任。
晉陽起兵,家里有老爹在,確實是不可能單由小破孩的意見就做決定?衫钍烂18歲是小破孩嗎?就因為18歲,就不可能參與決定?這是什么邏輯?就算后來李世民抬高過自己人的功勞,第一次李淵排位次,李世民也在李建成前面很多好不。
認為李建成已經(jīng)是太子就不用再逼弟弟的專家:李世民和楊廣有很多相似之處,都是老二,都被老媽喜歡,都軍功赫赫(后來也都愛跟門閥制度以及高句麗死磕)。前朝教訓歷歷在目,你說李建成是太子就不用排擠李世民,這合理嗎?李靖,算是低調了,當時打戰(zhàn)的時候,朝中的人也是一本一本的參他,李世民功高震主,李建成如果不猜忌,不擠兌他,除非他和整個東宮都是傻子。
李建成也和楊勇有很多相似之處?僧斈晡鋵⒓瘓F是有人支持楊勇的(高穎,盡管他們有親戚關系),而隋朝開國幾大將領,除了韓擒虎(也免了官)之外幾乎都被煬帝給殺光了,其中賀若弼等也是和煬帝一起征伐過的。武將的風險比文官大,無論關系多好,君主一猜忌就可以人頭落地。可是前車之鑒在,當朝中武將集團面臨重新站隊時,除了極少數(shù)太子親信,大部分都棄了四平八穩(wěn)水到渠成名正言順的太子,選擇了豁出命去跟秦王搞政變,或是中立(當時等同于默認秦王奪位)。他們得有多不想看到李建成即位啊!與其現(xiàn)在猜想當時人怎么想,不如看看身在其中人自己的抉擇。畢竟紀錄片拍錯了,專家還是專家,武將們選錯了,扶持一個有劉邦/煬帝傾向的人上位,就算一開始可能有高官厚祿,將來也隨時可能會掛,沒有人愿意因為“交情”就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賭。而李世民確實沒有有負他們的期望,開國功臣,除了犯了大罪,他一個都沒殺。
李世民“有可能”改過歷史,如果歷史有明顯錯漏的端倪(原來學者提出疑問都是因為史料不全,時間上前后矛盾,與考古發(fā)現(xiàn)不吻合等等實證),那么可以指出,但此劇的懷疑全都是“推測”來的,沒有一個實證,而且還對沒有記載的細節(jié)妄加猜測(邏輯還不合理),而對于有記載的,楊文干運了幾百副鎧甲(這在唐朝等同謀反,這里沒有強調數(shù)量),李建成沒有承擔過大戰(zhàn),李建成倉惶出逃把弟弟都給留在了老家,李淵的母親死亡時間存疑(有說他母親死的早,他小時候紀念母親很孝順;有說她母親脾氣壞,她妻子很孝敬--我傾向于認為是后者,因為他父親一定死的很早,李淵不至于從小就是個孤兒吧?前者有可能是把父親誤記為了母親),等等都忽略,就過分了啊。覺得李健成“也可以”的專家:當時唐北有突厥等,西有土蕃南詔,東有高句麗,還有契丹部落在形成中,全都發(fā)展了強勁的騎兵。這種弱肉強食的時代,既要發(fā)展gdp,又得保持抵御能力,否則突厥來一次打一次,根本沒有機會喘息。李世民即位后的軍略,破突厥,吐谷渾,薛延陀等,只要沒有生病,時機都抓得很準,每擊必中(高句麗的時候有薛延陀作亂,也及時終止了兩邊同進,而是專擊一頭),對于騎兵兵種也有所發(fā)展,這不是一個李靖可以代替的,上下五千年也沒出第二個來。毛主席說:自古能軍者無出李世民其右耳--這可不是說說而已的。就憑李建成這個被武將嫌棄之的守成之君很難想到跟周邊諸國爭霸--但不控制北方的唐就不是唐了,建個長城安于中原,宋也可以的。
當然,最重要的,歷史沒有如果。
04
盡管我承認我是個有著各種劣跡斑斑的人,但是我一直固執(zhí)的覺得我是個善良的人。因為我總是愿意去相信,所有的惡意背后,都會有不得不的苦衷吧。哪怕是變態(tài)殺人狂,或許是因為變態(tài)的童年,或許是因為狂虐的基因。我不愿意告訴自己,會有因為惡所以惡的存在。這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執(zhí)拗的態(tài)度,盡管時常會自我質疑,卻又總是被敷衍的自我肯定過去了。或許,這已經(jīng)是拉住我的最關鍵的信仰了。
于是,我相信《大秦帝國》里的商鞅,我也相信《激變玄武門》里的李世民。
他不是故意的,所有政治斗爭的殘酷都不是故意的。如此干凈利落的干掉對手,省的日后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的明爭暗斗。哪怕,這個對手,是自己的親兄弟。
他是愧疚的。“積善三年,知之者少;為惡一日,聞于天下”。他是拼了命想證明雖然上位很暴虐,但他其實是個好皇帝;他也是拼了命想告訴他的哥哥弟弟,你們的血我不會揮霍,我會做個好皇帝,你們安息吧。
《萬歷十五年》里,我讀到了身為天子的無奈與可憐,而在這里,我看到了天子之爭的血腥與暴虐。對于大多數(shù)的曾經(jīng)的皇上,他們是不是都曾夢想過“飛入尋常百姓家”?
政治,對于我這種善良的人,是個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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