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是一部由美國作家彼得·海斯勒著作的書籍,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呢?小編今天給大家?guī)淼氖蔷W(wǎng)友們關于這本書的觀后感,一起來看看吧!
01
皮特的祖輩來自意大利,他的祖先早期因為東奔西跑到過很多地方,歷經(jīng)幾代的顛沛流離之后皮特在密蘇里定居,所謂故鄉(xiāng)不過是心中永遠回不去的那些地方,這些故鄉(xiāng)跨越了很多地區(qū)和文化,多代混血之后紛繁復雜的基因已經(jīng)滲透到這個家族,就好比把中國的八代菜系混到一起后食客很難分辨其中的原汁原味了。這個家族可以作為許多美洲人的典型代表,他們繼承了古羅馬的桀驁與擴張性、古印地安游民的堅毅性格、古希臘的文藝與浪漫。所以皮特講他們并沒有祭奠先人的習慣,因為不可能到那么多那么遠的地方!這樣的歷史文化造就了寬闊的胸襟和永遠開闊的視野,這與我們的文化是完全背道而馳的!我們的祖輩甚至三代都沒有離開過家鄉(xiāng),真的是故土難離還是因循守舊,狹隘保守,值得深思!特別是像涪陵這樣一個特殊的城市,沒有鐵路,歷來是四川省的貧困地區(qū),早期公路非常糟糕,由于地理位置的特殊性,國家建設很難以一種快速直接有效的方式幫助到這個地區(qū),去哪里都得坐船,所以就有了三代甚至更多人一輩子沒有離開過這片被水汽籠罩的土地。人們年復一年的祭奠祖先,而我們從小就將之視為優(yōu)秀的傳統(tǒng)文化來學習、模仿之后形成自己的世界觀,然后繼續(xù)重復著這樣的人生。
我們的傳統(tǒng)文化是含蓄的,人們在任何需要情感宣泄的時候首先想到的是需要矜持,所以常常在需要放聲大笑的時候提醒自己我如果笑了是不是有什么危險的因素存在,常常在需要放聲大哭的時候強忍著擠出一絲笑容以證明什么!我不知道需要證明什么,總之每個人都是這么做的,這虛無的一生喪失了幽默感,喪失了情緒,喪失了作為人的本質(zhì),不到30歲的人已死再等50年躺進棺材那一刻,終于不需要再證明什么了。
書中我最愛的一段原文: 這樣的情形有如凝視一張不帶任何表情的空洞笑臉,卻突然間發(fā)現(xiàn)一生的憂傷其實都凝聚在了嘴角邊。我想到了趙雷的一首歌,歌名阿刁,每次聽到這首歌總能看到一個冷漠堅毅的藏族小姑娘的臉,高原紅的雙頰反透出雙瞳如鷹眼般深邃如炬,可是透過這張看似平淡的臉再望向眼神的深淵,會突然發(fā)現(xiàn)所有的情緒都凝聚在了嘴邊。
另一點讓我覺得受益的是作者說:“盡管政治說教依舊令我心煩,但那不是最重要的問題。”—旦那些受過教育的孩子們會從中持續(xù)受益,不管這個國家會有怎樣的改變。 我們的世界原本就不是完美的,不美好就是人生之為人需要接受的部分,對這些不美好持有的態(tài)度將影響我們對人生的態(tài)度,接受它反而能看到人生的另一面,那就是我們所做的所有努力終將成為美好的部分!
02
讀完之后,我覺得時間好像已經(jīng)過了很久,仿佛自己也和海斯勒一樣以外國人的身份在涪陵生活了兩年,也體驗了海斯勒曾經(jīng)遇到過的煩惱,也像海斯勒一樣的觀察和思考著涪陵這座江邊小城的人和事,也從試著另一個角度來看待和理解中國的人和事。
但又不全一樣,畢竟我不是外國人。雖然我不了解涪陵,也從沒去過涪陵,但同是中國人,我很清楚涪陵盡管地處西南,但終究也逃不過大多數(shù)中國內(nèi)地小城市的一些共同之處,我也出自這樣的小城市,只是不在江邊,所以我對書中描寫的小城市里臟亂差以及各種好或不好的感受很能想象的到。而海斯勒則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環(huán)境,所以讀的時候,我很期待很好奇他對此會作出什么反應,我也盡量想象如果自己是海斯勒會是什么感受。有時候我跟他在書中描寫的感受差不多,但很多時候又不太一樣,這種體驗很奇妙。
總之,《江城》給了我很多重新打量自己生活的一些角度,更讓我想重新看待改革開放中的中國的變化。
最后還有就是我沒想到作為一個譯本書讀起來這么流暢,讀之前我一度擔心萬一譯的不好我會讀不下去,好多譯本都是這樣,但這本真的翻譯的很好?赡芤惨驗樽髡吆K估諏憰臅r候已經(jīng)漢語已經(jīng)學的很好,但更重要的原因還是譯者熟知涪陵和海斯勒以及他們之間的故事,翻譯的好,很多用詞都符合中文的習慣,看起來就像是直接用中文寫的一樣。
確實是很好的一本書,通過外國人的眼睛再來看我們中國自己,能看到很多平時看不見東西。
03
最近的睡前催眠讀物是《江城》。
斷斷續(xù)續(xù)大概看了有半個月,很好看,但是催眠效果也很好。這本書寫得有些零碎,像一本有內(nèi)涵的流水賬,不過對于讀者來說行文舒服內(nèi)容有趣,結(jié)構(gòu)散漫也有好處,不致使我夜不能寐,頂著黑眼圈非要一口氣讀完。
這本書講的是彼得海思勒,也就是何偉,九十年代在中國涪陵教書期間發(fā)生的事情。我更習慣稱他為何偉,因為他自己也說彼得海思勒和何偉是兩個人,一個入鄉(xiāng)隨俗甚至有些老土的中國名字賦予他全新的身份。
我能感覺到,何偉在這兩年時間里不斷地消化他的茫然和不解,他不熟悉這里的鄉(xiāng)村、農(nóng)民、學生、老師,乃至于巨大的三峽工程,淹沒在水下的博物館,以及這塊土地上孕育出來的精神風貌。
他茫然而動情,渴望得到準確的答案,然后在仔細鉆研和試圖了解后怏怏作罷。
他不明白學生為什么會覺得香港回歸那一天是人生中最快樂的一天,明明和他毫無關系;他也不理解為什么在這個國家政治氛圍如影隨形,就連圣誕歌都不允許唱。這里有邀請他除夕去吃飯的熱心人,也有無緣無故挑釁他的修鞋匠。90年代巨變下的涪陵有著冷靜自持的外表,以及強烈波動幾欲爆炸的內(nèi)核。
一切都變得太快了,強烈的沖擊在影響著這個偏遠的小鎮(zhèn);這一切也太不同了,相較于何偉熟悉的世界是天壤之別。所以即便是中國版圖上這一個小小的角落,他很努力地試圖融入其中,可最終他還是一個局外人。這種無力感給了何偉更動情的筆觸和有些凌亂的描述,但是字里行間仍然可以看出他對這一切的熱情和溫柔。
我覺得這是一個難得可貴的品質(zhì),在面對自己不了解的事物時保持著冷靜的視角和接納的態(tài)度,盡可以不理解,但是仍然對一切寬懷。
90年代的江城很新奇,也很平淡。新奇在于我并不了解那里,平淡在于我發(fā)現(xiàn)歸根結(jié)底和我成長的東北差不了太多。那是一個尋求擺脫歷史陰影桎梏的年代,在擺脫了基本生存問題和政治因素制約后,人們在慢慢地產(chǎn)生新的想法。比如新的婚姻觀念,新的生育觀念,從對溫飽的思考到對人生價值的思考,開始思考目之所及之外的世界,也開始不甘平庸。
到今天,短短20年,中國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前大家考慮的如何吃飽穿暖,到今天所有讀大學的學生,主觀或者被動地要學習康德黑格爾和盧梭,開始有體系地討論自我與本我,討論市民社會,討論民主和自由。
但是這個世界的發(fā)展總是不能與想象相符,以任何事物為模板,在中國最后都會變成另一個樣子。比如我小的時候從來沒讀過補習班,也不愛學習,成天就是在外面玩,但如果我將來擁有一個小孩,我知道他也像我這樣過童年肯定很快樂,但我會允許他這樣嗎?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還無法預測我將來對未知是什么態(tài)度,是做一個旁觀者,還是一個局內(nèi)人。
何偉談到了很多很零碎的觀點,其中有一些到現(xiàn)在看還很有意思,比如說即便是沒有約束也會進行的政治自查,比如說對領袖的維護,對歷史和政治定義的堅定不移(何偉問過為什么毛是七三開而不是67%),對于愚公移山的費解(何偉覺得這是在糟蹋山)。也許中國人就是這樣奇怪的群體,他們懶得去思考這些了,“那就這樣好了”是一種習慣,因為這不會影響什么,即便是變成67%又能怎么樣呢?知識分子喜歡自嘲一介屁民,大抵如此。
我很喜歡江城的結(jié)尾,何偉說他只是一遍遍地看著這個城市,他沒有下結(jié)論,也沒有做出評價,對于中國這個龐然大物,即便是寫上幾百本書也無法概括它的全貌。它太巨大,也太復雜,想要完整地了解它是不可能的,何偉觸摸到的是一點點的溫度和一點點的堅硬,而他還要走更遠,去觸摸更多的文明和日常的市井生活。
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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