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代的發(fā)展和科技的進步,現(xiàn)在的人幾乎每個人都是照相師,每個人都可以無時無刻的用手機或相機拍照。電影《照相師》主要講述了照相師蔡祥仁在深圳經營照相館由興盛到衰敗的故事,是對改革開放40周年獻禮的影片。小編這里給大家?guī)砹艘黄W友的觀后感,一起欣賞吧!
“是你們記錄了這座偉大的城市,在你們面前,我只是一個照相師。”即將于12月12日全國公映的電影《照相師》,記錄了小人物在改革開放四十年的命運沉浮,也折射出在改革的浮光掠影里整個中國的變遷。
自1978年改革開放以來,“鵬城”深圳成為中國設立的第一個經濟特區(qū),此后,這座地處珠江三角洲沿岸、連接香港和內地的邊陲小鎮(zhèn)日益發(fā)展成世界一線城市。由導演張唯執(zhí)導,演員謝鋼、劉牧、康磊、涓子等主演的《照相師》立足改革開放40年來的深圳,以“拍照”為生的三代人的成長史,如攝影鏡像般展現(xiàn)了深圳人在改革浪潮中拼搏的故事。
一頁相紙間的40年時代變遷
記錄一個城市的發(fā)展歷程,電影《照相師》另辟蹊徑,用電影(呈現(xiàn)方式)+攝影(故事題材)“雙重曝光”的手法講述了改革開放40年深圳的變遷。故事從1978年深圳“逃港熱”開始,講述了攝影世家蔡家祖孫三代以“照相師”為根基,隨著深圳進入“經濟特區(qū)模式”后的快速發(fā)展,三代人面對事業(yè)、家庭和愛情展現(xiàn)出的不同選擇,和命運軌跡中某些頗具戲劇性的巧合。
從國營照相館的老式木質相機開始,到膠片相機、數碼相機……歷經蔡氏三代人的努力,照相技術最終在孫子蔡正雄的手里,通過“軟件”為載體成功植入手機內部。這期間被劃定為經濟特區(qū)的深圳,人們從遠赴一海之隔的香港淘金,到認購股權再到“下海”經商,其中有兒子蔡安國這樣以夢想為圓心求新求變的人,也有兒媳陳文娟這樣在大形勢下瞅準時機獲得成功的人。如此成長起來的第三代蔡正雄,則稱為不折不扣將夢想融入時代的年輕一代。
但影片中最令人動情的,是一張不時出現(xiàn)的“逃港未歸”母親(蔡祥仁妻子)的相紙。當這張單人相最終融入全家福時,任憑改革浪潮下的城市如何變遷,唯人情不變的精神內涵變身直戳人心的淚點。
來自三代人的不同選擇注定造就不同命運軌跡,其中卻不時展現(xiàn)戲劇性的巧合。攝影師蔡祥仁(謝鋼飾演)從父輩開始便從事攝影行業(yè),笨拙的攝影器材、暗房沖洗、手繪上色,用祖?zhèn)魇炙囸B(yǎng)活家人的蔡祥仁面對兒子蔡安國(劉牧飾演)那一套婚紗攝影、人體藝術攝影這些新生事物自然不能理解。面對時代飛速發(fā)展,人們口中的“照相”已經被“攝影”取代,以拍照為生的人們也開始不斷尋找新的出路。
真正接軌新鮮事物的第三代蔡正雄(康磊飾演),骨子里依舊延續(xù)了對攝影的熱愛,卻既不愿意做毫無改變的傳承,也不樂于跟著潮流變化信步而行,他的目標是成為真正時代的弄潮兒,用年輕人的勇氣和創(chuàng)意為攝影注入新的生命力,用高科技手段實現(xiàn)“全民照相師”的攝影界盛況,讓“拍照”這件感動自己家庭的事情帶給更多人感動。創(chuàng)業(yè)和革新,正是從蔡正雄們身上開始展現(xiàn)了跨時代的力量。
除以不同形式堅守照相這一行當之外,蔡氏三代面對家庭和情感時,順應時代發(fā)展的同時保留了屬于中國人自己的含蓄和情感張力。70年代末期深圳的“逃港熱”使得蔡氏兩代人家庭出現(xiàn)女性成員的缺失,“尋找親情”四個字到年輕一代的蔡正雄這里,似乎成為改革浪潮中大部分家庭都在面對的情感訴求。從蔡祥仁、蔡安國尋親(母親)開始到蔡正雄面對親情的支持和安排表現(xiàn)出的看上去叛逆十足的自我堅持,三代人跨越40年的情感融合也成為“改革”這件事中最具人情味兒的所在。
照相師三代,老一輩的堅守、中間一代的順勢而為、新一代的敢于“吃螃蟹”……所有這些在面對家庭和親情時都化為一份執(zhí)著的“等待”和一場異曲同工的和解。事業(yè)之外,面對愛情和友情,蔡祥仁選擇了默默守護和傾囊相助;蔡安國選擇了回歸家庭;年輕的蔡正雄則一如既往的聽從內心,攜手志同道合的朋友一并創(chuàng)業(yè),也收獲了不畏旁人眼光的跨國愛情。
改革開放40年間的深圳,每一代人都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出路”。
負志氣的弄潮“少年”們
“少年負志氣”,正是《照相師》里每個年輕人面對時代變革所展現(xiàn)的勇往直前之姿。
如果說先入股市后做金融,并最終通過投資成就自身的陳文娟(涓子飾演)和歷經婚紗攝影、人體藝術攝影最終轉型成為人文攝影師的蔡安國是在順應時代中尋求夢想,作為第三代創(chuàng)業(yè)者的蔡正雄則真正成為“敢于吃螃蟹的人”。
似乎與眾不同是蔡家人骨子里的基因,將頭發(fā)染成銀灰色的蔡正雄不僅在生活中特立獨行,面對工作和事業(yè)也一樣“不聽勸”。同樣懷揣攝影夢的他從未考慮繼承祖業(yè),也對給人打工毫無興趣,還將為自己專利技術投資百萬的親友拒之門外。蔡正雄需要的是真正意義上的親力親為,技術研發(fā)、項目推廣、風險評估……以他為首的第三代創(chuàng)業(yè)者對于“創(chuàng)業(yè)”的理解更為獨立大膽,憑著一股子老輩眼里的“愚勇”一路上披荊斬棘,最終求仁得仁,將相機以軟件形式植入手機,成就了“全民照相師”這一適應當下人求新求變生活方式的技術成果。第三代創(chuàng)業(yè)者的執(zhí)著和創(chuàng)造力得到父輩認可的同時,也成為“真正擁有這個時代”的人。
在《照相師》之外,更多的“蔡正雄”這樣的年輕創(chuàng)業(yè)者正在成長,用年輕人特有的少年意氣書寫著時代創(chuàng)新的篇章。他們中有“一小時疊600件T恤、寫100行代碼、擦90平米玻璃”的衣櫥管理師、高空清洗師等這類新職業(yè)的締造者;用大白話聊藝術的意公子;用光影記錄歷史的青年電影人;16歲加入國家隊并最終問鼎主力的女排小將惠若琪;15歲震區(qū)少年到全國人大代表的95后女孩徐萍;用6年封閉生活筑造永不失重航天夢的航天員陳冬……這些來自各行業(yè)的年輕一代,用創(chuàng)新和堅持不懈的努力書寫了新時代的“創(chuàng)業(yè)”含義,是為產業(yè)創(chuàng)造生命力,也是為自己創(chuàng)造無數可能性。
或許時代永遠都需要這些看起來“愚勇十足”的年輕人,用特有的沖勁、創(chuàng)新精神和勇于挑戰(zhàn)不斷創(chuàng)造奇跡。正如《照相師》里的深圳,作為經濟特區(qū)的發(fā)展離不開革新路上不斷拼搏的創(chuàng)新者,中國在改革開放40年來的飛速發(fā)展也離不開這些堅持創(chuàng)新的拼搏者。
一臺小小的相機尚且有它動人的變革史,由它創(chuàng)造出的每一幀畫面都自有意味深長的故事。照相師,記錄尋常悲喜,也記錄不斷變遷下的時代容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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