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我們傳統(tǒng)文化的傳承,很多人都在用自己的力量和努力堅持著,文化需要傳承,自然也就需要傳承者,把文化帶給大家,接下來小編將給大家?guī)硪黄恼,請大家一起欣賞。
在南風廣場上,有這樣一個業(yè)余文藝團體:南風老年蒲劇演唱團,他們天天堅持在這里唱兩個小時的“蒲劇”,被群眾譽為“永不落幕的‘免費大戲’”。
每天早上8點前(除過三九、三暑),一群蒲劇愛好者從四面八方匯集而來,然后又各司其職,盡其所能,在一切就緒后,只要打板師傅一起板,一場美妙的樂器大合奏便應聲而起,觀眾們或睜大眼睛,或謎著雙眼,有的還用手指在大腿上敲著鼓點兒,享受著這場美味的大合奏……
爾后,就由退下來的專業(yè)老藝人們,或自學成才的“下里巴人”們,在短短的兩個小時內(nèi),一個接一個地演唱著一場場蒲劇,引爆得觀眾席上掌聲陣陣。
久而久之,這里便成了南風廣場上一道亮麗的風景,還被群眾推薦參加了山西省第十五屆群星獎大賽,并榮獲群星獎;而且從這支隊伍走出去的蒲劇演唱者李振嵐,還在山西電視臺舉辦的《走進大戲臺》舞臺上獲得二等獎。
為什么南風老年蒲劇演唱團能堅持22年久盛不衰?
有一位熱心的組織者
1996年,李淑慧從鹽化南星公司退休后,經(jīng)常到西花園扭秧歌,唱蒲劇,開始只有她和閆景平老伴兩個人,以后又加入了幾個人;沒有伴奏,她們就“清唱”。聽的人多了,有些會唱戲的人嗓子就癢癢的,便也參加進來。李淑慧想,隨著市民的腰包越來越鼓,對文化生活的需求也越來越迫切,中央也有這方面的要求,于是,就審時度勢,組織起了一支文藝演唱隊,市、區(qū)老齡委發(fā)現(xiàn)后,幫助她們把地點轉(zhuǎn)移到市區(qū)中心——南風廣場,還給他們起了“南風老年蒲劇演唱團”的名字。從此,他們就以高度的文化自覺,實現(xiàn)了自己的夢想,把城鄉(xiāng)文化的旗幟高高地舉了起來。
攤場一大,就需要資金,但他們是“業(yè)余、自發(fā)、自愿”的 ,沒有資格列入政府預算,李淑慧便和魚明、李文明等幾個文藝愛好者商量,由他們自己湊錢買了板、鑼、鈸等必須樂器,后來又找到市委常務、宣傳部長于波,于波讓文化局局長楊金貴撥了資金。夏縣一對戲迷夫妻——史阿麗和韓鐵軍知道后,也慷慨捐資1.8萬元,為演唱團購買了一對進口音箱、功放調(diào)音臺和無線話筒等設備。
為了尋找伴奏者,李淑慧又東訪西跑,從退休人員中找了幾個,有的是現(xiàn)成的,有的是“半瓶子”,有的是愿意跟著學的,但她不嫌不棄,把他們都當成寶貝疙瘩組織進來,一邊學習,一邊伴奏,通過以老帶新和勤學苦練,培養(yǎng)出了一班“余音繞梁,三日不絕 ”的伴奏樂隊。
李淑慧家離南風廣場比較遠,她就天天提前起床,叫上鄰居陳桂云,一瘸一拐地趕7:20來到南風廣場,把音響、電線等事先安排得妥妥當當,再把小凳子擺到觀眾席上,就等8點開戲,群眾說:“她們這伙人比公務員上班還早呢!”
22年來,李淑慧就是憑著一顆初心,一種使命,一份對蒲劇的摯愛,在南風廣場上柱著拐棍舉起了這面文化大旗。
有一支優(yōu)秀的演唱隊
有一支優(yōu)秀的演唱隊,是老年蒲劇演唱團久盛不衰的根本。
演唱隊中有幾種人,一種是退下來的的專業(yè)老藝人,如閆景平,田娥,丁守銀,范順海,秦翠蘭等;一種是見過“教”的老演員,如李振嵐等;一種是自學成才的“下里巴人”,如張?zhí)鞂,李高燈,閆正禮等。
閆景平是蒲劇泰斗閆逢春的兒子,天天來南風廣場看戲,也演戲,尤其是在表演父親經(jīng)典劇目《舍飯》時,不但唱念做打到位,而且吹胡子瞪眼、唱腔道白、特別是抬腳動步的甩帽翅功夫,讓人看得如醉如癡,觀眾說:“從閆景平的演出,我們可以看到蒲劇泰斗閆逢春的影子!”
田娥,是個蒲劇青衣,曾潛心學習馮派唱腔,唱得字正腔圓,情濃韻美、柔中見剛,剛中有柔,吐字清晰,委婉激烈,聲情并茂,扣人心扉,是觀眾心中的名角。
李振嵐,武雪蓮、費翠芳等,是見過“教”的老演員,因故不上臺了。他們卻對蒲劇藝術有種執(zhí)愛,于是,就把演唱團當成一種寄托,一塊陣地,在這里播撒著文化種子,且演技高超,聲情并茂,吐字清晰,嗓音嘹亮,很受觀眾歡迎。
“下里巴人”,來自群眾,熱愛群眾,一旦站到演出位置上,就忘記自我,認真做戲,兢兢業(yè)業(yè),嚴肅對待,那種態(tài)度絲毫不亞于在正規(guī)舞臺上演出的武俊英、景雪變、孔向東等。這些人都有一個特點,就是“不怕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有一種“而今邁步從頭越”的精神,有一種不認“輸”的氣質(zhì),歸根到底就是一個字——“練”!天天吊嗓子,天天學戲文,天天練唱腔,練習乏了,歇歇再練;某一句或某幾句不規(guī)范,就搬出老師傅,如視頻呀,唱片呀,錄音呀,作為“范本”,跟著學,跟著練,反復學,反復練,他們說:“我們就是這樣練出來的!”比如,李高燈,為了唱好閆逢春的《反徐州》中的一段戲,曾經(jīng)練過幾天幾夜,他說,“這時,我才體會到了‘臺上一分鐘,臺下三年功’的真正含義。二十年來,我就是跟著閆逢春當年的錄音學成的。”
有一班“余音繞梁”的伴奏隊
樂隊是一個劇團的重要組成部分,決定了演出效果和觀眾欣賞的滿意度。
剛開始時,演唱團里只有一個拉二胡的,后來覺得唱蒲劇離不開板胡,李淑慧便到處尋找板胡師傅。當她知道鄭子林從稅務局副局長的位子上退下來后,就立即找到他,鄭子林卻說:“我只是一個板胡愛好者,拉得不好,但愿意學。”就這樣,他放下架子干上了戲攤。經(jīng)過七、八年的磨練,現(xiàn)在成了“板胡師傅”,評個“一級”都沒有問題。
打板師傅楊璽運,原是吉縣蒲劇團拉板胡的,因為演唱團急需要打板的,他就自告奮勇:“讓我來試一試!”一試就是幾年,他終于從略懂到認知,從認知到熟練,從熟練到行家,來了一個從量變到質(zhì)變,人們都稱他為“專業(yè)板師”,而且打起板來異常賣力,搖頭晃腦,汗流滿面,我在欣賞之余,還拍了幾張留念照片。
這個樂隊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就是“盡量少請假”。許多同志家里有“要事”,都不聲不哈,只是暗暗地由自己解決。如方光遠同志,孫女結(jié)婚后回媒,按說他是主要角色,但為了不影響演唱團的演出,他就給老伴編了一個美麗的慌言,說是老領導孫子結(jié)婚得去幫忙。老伴當他“幫忙”去了,其實他是在為演唱團堅守陣地哩!小提琴手高忠民,芮城人,因為老家修房子,需要請假半個月,他卻“不”,只是回家按排了兩天就來了……
他們就是這樣,從五湖四海而來,團隊精神卻特別強,不圖名不圖利,圖的就是“娛樂自己,快樂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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