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家對于這部劇應(yīng)該不陌生吧,那么大家當(dāng)初看完這部劇之后的感覺是什么呢,接下來就請大家隨小編一起來看一下這篇文章說的是什么吧,希望大家能夠有所感悟。
1990年到2018年,將近三十年的時間,我很榮幸,可以去電影院,看一場王家衛(wèi)的電影。
還是那個無根鳥的故事,暗黃的燈光下,是人與人之間的,無盡的疏離和冷漠,渴望接近,卻害怕著接近,總是想要求得真相,而真相,卻往往難以承擔(dān)。
“我聽別人說這世界上有一種鳥是沒有腳的,它只能夠一直的飛呀飛呀,飛累了就在風(fēng)里面睡覺,這種鳥一輩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時候。”
無法停下,停下來就死亡了。
這是關(guān)于上個世紀(jì)六十年代,香港人的歸屬感和漂泊感的一種精神歷程。
1960年代的香港,成為了移民的首選之地,似乎每個人都在尋找,尋找一個屬于自己的安身之所,卻怎么都找不到。
這種感覺,杜琪峰說的恰到好處:“疏離與親近,拒絕與接納,追求與失落,忘卻與銘記,逃離故土與尋找自由。”
每個人都在孤獨著,每個人都在找尋著,因為內(nèi)心的不安,所以每個人都看起來,那么冷漠呢。
旭仔總是習(xí)慣于把自己比作無根鳥,他不允許自己停下來,也不讓自己得到溫暖,得到溫暖之后狠心的拋棄,這或許是他對于自己的懲罰。
他對生命中的每一個女人都表現(xiàn)的放蕩不羈,短暫的溫情之后,狠心的拋棄,他對女人很狠,他對自己更狠。
面對一點幸福,就要不遺余力的推開,他希望自己,就在自己的生命當(dāng)中,自生自滅吧。
穿著白色背心,面對著鏡子,隨意而放蕩的跳起一支頹唐的恰恰,那或許是他與自己的溫暖相依。
蘇麗珍搞不明白旭仔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生命當(dāng)中,一如她搞不明白,旭仔為什么會突然離開那樣。
蘇麗珍身上有著傳統(tǒng)東方女性的所有特質(zhì),旭仔來的時候不敢接受,但旭仔走的時候,無視內(nèi)心的不舍,毅然決然的離開,把內(nèi)心所有的眷戀,都壓下去。
離開,還要照顧著自己所有的關(guān)于尊嚴(yán)。
“一九六零年四月十六號下午三點之前的一分鐘你和我在一起,因為你我會記住這一分鐘。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就是一分鐘的朋友,這是事實,你改變不了,因為已經(jīng)過去了。我明天會再來。”
她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售貨員,這個男人到底是因為什么要來招惹她呢?
或許是自信吧,這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蘇麗珍很快就陷入了他的愛情。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因為我而記住那一分鐘,但我一直都記住這個人。”
蘇麗珍是真的愛了,咪咪也是真的出現(xiàn)了,物是人非,你是否還記得那一秒,你到底最愛哪一個。他當(dāng)然不記得,或者說,是為了故意忘記。
她愛旭仔,所以也沒有心思,去注意那個一直看著她的警察,她對一個男人愛而不得,卻全然不知道,另一個男人,也在如此這般的深愛著她。
咪咪和蘇麗珍不一樣,她大膽而潑辣,面對著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不顧一切的去爭取。她對旭仔,放不開手。
《2046》當(dāng)中,有一個叫露露的歌女,一直都在找尋著自己的男朋友,一個把自己比作為無根鳥的男人。
她和蘇麗珍不同,她知道歪仔愛她,卻也可以決絕果斷的說出自己的拒絕。
這兩個女人將自己的心思放在了同一個男人身上,這個男人的生命當(dāng)中卻沒有給她們留下什么位置。
從未見過的生母,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一個痂,不斷的愈合,不斷的流血。
見生母一面,是他唯一的治愈,他不想承認(rèn),自己是被遺棄的。
生母遺棄了他,那么他就要遺棄那些女人。
對于那個時候的香港人來說,也許每一個人,都需要一個那樣的念想和寄托。
在那間裝修稍顯華麗的客廳當(dāng)中,又傍上男人的養(yǎng)母要離開了,這一次說出了他的身世。即使是年輕時有名的交際花,老去的時候也必須要給自己尋求一份安全感。
養(yǎng)母扔給旭仔一個文件袋:“好,現(xiàn)在我告訴你你的生母。這不過是你這些年來自甘墮落的借口,現(xiàn)在,我看你再來用什么借口。”??? 混著西班牙和菲律賓貴族血統(tǒng)的私生子。
每個人本就沒有權(quán)力選擇自己的出生,私生子的身份是大人之間的一時沖動或預(yù)謀不軌,憑什么要使得他在剛出生的時候,就背負(fù)上被遺棄這三個字呢?
他不甘,所以想見,想問。
這么多年,終于從養(yǎng)母那里問出了自己的身世,又有什么理由不去找尋呢?
把自己不多的錢財都給了兄弟歪仔,不管顧咪咪對他的找尋,因為他有自己的找尋,只身到了菲律賓,想要問出這么多年都壓在心底的那些東西,生母卻拒絕見他。
風(fēng)平浪靜了這么多年的生活,富貴人生行將結(jié)束,為什么要讓私生子的事情,公之于眾呢?
既然當(dāng)初選擇了拋棄,那么愛自己,就勝過愛這個孩子啊。
旭仔的選擇和蘇麗珍一樣,轉(zhuǎn)身離開,在生母的目送當(dāng)中,他沒有選擇回頭。
“我終于來到親生母親的家了,但是她不肯見我,傭人說她已經(jīng)不住這里了。當(dāng)我離開這房子的時候,我知道身后有一雙眼睛盯著我,但我是一定不會回頭的。我只不過想見見她,看看她的樣子,既然她不給我機(jī)會,我也一定不會給她機(jī)會。”
生母努力想要忘記的過去,是旭仔一生都渴望得到的溫暖。
他沒有借口了,沒有了希冀,也沒有了寄托,所以,無根鳥要落地了,死亡的時刻,就要來了。
“以前我以為有一種鳥從一開始飛就可以飛到死的一天才落地,其實他什么地方都沒有去過,這只鳥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死了。”
沒有誰真的離不開誰,蘇麗珍冷冷對咪咪說:“你看,現(xiàn)在哭的是你,我早就好了。”
是不是只有從絕望中重生,才可以變得更強(qiáng)大,變得什么都不怕呢?那么,一死了之,這到底算什么呢。
蘇麗珍或許是那個,最容易放下的人吧:“我以前以為一分鐘很快就會過去,其實是可以很長的。有一天有個人指著手表跟我說,他說會因為那一分鐘而永遠(yuǎn)記住我,那時候我覺得很動聽……但現(xiàn)在我看著時鐘,我就告訴自己,我要從這一分鐘開始忘掉這個人。”
關(guān)于去年四月十六號三點的故事,超仔一直都沒有忘記,他原本是為了成全,所以便選擇了離開了。
就是那個暗戀蘇麗珍的警察,在母親去世之后,成為了一個船員。
兩個人在菲律賓唐人街偶遇,超仔卻裝作不認(rèn)識他。
直到后來,旭仔因為買賣假護(hù)照被槍殺。
昏暗的光影里,超仔問他記不記得四月十六日下午三時他在做什么,旭仔原不想傷害誰,卻已經(jīng)傷害了所有的人,
“你就跟她說,我什么都不記得了……要記得的,我會永遠(yuǎn)記得。”
他一直都在渴望著高飛,但無根鳥要落地了,生命,也就隨之結(jié)束了。
旭仔死去了,另一個阿飛此刻正在低矮的閣樓上,優(yōu)雅緩慢的穿著西裝,對著鏡子認(rèn)真的梳著自己的頭發(fā),一絲不茍的收拾著自己。
一個叫周慕云的阿飛,要開始屬于他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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