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是我們這一生之中會一直伴隨著我們的東西,是能夠左右我們情緒的,情感人生感悟美文:我睡過得不光只有你!一起來欣賞感受一下吧!
地下落了一層厚厚的樹葉,踩上去嘎吱作響。天空失去了遮擋,露出自己灰蒙蒙地一張臉來,也不知再跟誰較著勁兒,太陽用了很大的勁兒還是被擋在云彩之下,難以伸展拳腳。在東城的深秋,總會遇到這樣的天氣,帶著一股子冰冷的壓抑,讓人的心情怎么也好不起來。
陳紅使勁兒揉了揉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將身子緊貼在墻壁之上。就連呼吸,也跟著緊張起來。她想:真是倒霉,怎么會在這樣的地方遇到這個瘟神?
自從去年醉酒出了糗事,她就離開了東城,跟誰也沒有再聯(lián)系過。如今這社會,誰還會深情款款地等待一個醉酒走錯房間的女人,她覺得這簡直是一場笑話!盡管她當初做了口頭承諾,但在心里,根本沒有當一回事。
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離開了。
時間能夠燙平一切的傷痛,包括失戀。這一年的時間,她漸漸淡忘了曾經(jīng)的種種。人活著,要是過于執(zhí)著,對誰也不好。
她曉得這個道理,所以,她放過了自己。
這次,她只是回來玩玩,因為重陽節(jié)到了,她無處可去,這個東城,好歹住了好多年,總有一種感情在這兒。
可是,他來干什么?陳紅努力回想對方的名字:噢,好像說叫洛天!
她感覺一陣陣眩暈,剛才一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躲著的地方,是一個峽谷棧橋。目測橋與地面的距離,少說也有十來米,該死的,這個公園,啥時候多了一個這樣的橋。如今,站在中間,回去也不行,往前走又不敢,腿抖得厲害,心跳也越來越快。
環(huán)顧四周,整個公園籠罩在陰云之下,被密密麻麻地松樹環(huán)在中間,連個人影也看不到。除了棧橋左側(cè)攀登崖下,光著膀子站著的,似笑非笑地洛天之外。
陳紅覺得雙腿發(fā)軟,橋根本看不到盡頭,她的手心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她抬起頭,不看腳下,只看前方,這多少緩解了一下內(nèi)心的恐懼。
深吸了一口氣,一顆心還是懸在半空中。可這個時候,能在這樣荒涼,寂靜的公園中看到一個人。她莫名覺得有點踏實,也顧不得計較這個人,為何偏偏出現(xiàn)在這里?
她用一只手抓著木質(zhì)欄桿,慢慢地向前挪步。真擔心這個風吹日曬雨淋的木頭嘩啦一聲全都掉下去,那么,她就徹底報廢了。
七擰八拐地走了小半個時辰,終于看到一個分叉口,她加緊了腳步,毫不遲疑地走了下去。
站在柔軟的土地上,她的一顆心才算落了地。坐在椅子上喘氣地功夫,她抬頭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攀登崖,居然一個人也沒有。
難道剛才是眼花?看錯了?
她使勁兒揉了揉眼睛,再看,還是什么都沒有。
“真是見鬼了?沒事怎么會想他呢?”陳紅自言自語道。
她站了起來,沿著臺階往上走,心中還有些后怕。也是,對于一個有恐高癥的女人,走個棧橋已經(jīng)是極限了?梢茄矍斑有一座吊橋,又不得不走,那就成災(zāi)難了。
陳紅雙腿發(fā)軟蹲在橋頭,暗恨自己出門應(yīng)該先看黃歷。
這個時候,太陽沖出了厚厚的云層,重新綻放了自己的萬丈光芒。她的心莫名就疼了一下,人都會犯賤,尤其是女人,天天嘴上說著早就忘記了?尚睦镉浀们迩宄,整整八年的愛情呀,就這樣沒有了。
那一夜,原來是個陰謀。多可笑!她還耿耿于懷了許久,覺得自己錯了?闪硪粋女人在聽筒那邊說:你的子寒哥哥,為了表對我的忠誠,將你獻給了他的上司。不過,你也不吃虧,洛天雖然好色花心,可人家長得帥,有錢有權(quán),你跟他睡了,算你有福氣!
陳紅記得自己大吼過“你胡說,你無恥!”
“你以為你怎么會走錯房間嗎?傻瓜,可憐。”電話啪的一聲掛了。
她回想那天宴會的種種,可能記起來的東西屈指可數(shù)。不管是誰的錯,結(jié)果已經(jīng)那樣了,她忽而失去了追究真相的勇氣。
愿賭服輸,在愛情里,誰先認真誰就輸了。她認輸了。
可縮在寂靜的吊橋邊,往事如煙,眼淚總是來得措手不及。
深吸一口氣,她站了起來,硬著頭皮踩上了吊橋。橋在半空中搖搖晃晃,就像她的心一樣。
可人生,總有一些路,是需要自己獨自去走的。
腳步邁得很小,呼吸都減弱了力度,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流逝,當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過橋這一件事情上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緊張,害怕,忐忑,是沒有力氣想別的事情的。
終于望見了盡頭,陳紅舒了一口氣,加快了速度。當她的腳落在堅實的大理石地面上時,她才放松了緊繃的神經(jīng),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陽光暖暖的照著,照在金黃色的葉子上,折射出一種夢幻般的光影來。仔細聆聽,秋風吹過樹葉的聲音,也格外悅耳。
坐在厚厚的落葉上,閉上眼睛,張開雙臂,迎著秋風。才知,大自然處處有驚喜,生活一直是美好的,何必,為了一個精于算計的男人,為難自己?
太不值當了!
“尹子寒,我不愛你了!”她大喊一聲,驚的覓食的鳥兒撲閃著翅膀四散逃離。
這個時候,耳邊傳來一聲輕笑。雖然很輕,但陳紅還是循聲望去。
果然是他,洛天!
她站起來就走,看也不看一眼。
洛天一個箭步攔住了她“怎么?不認識了?”這個流氓。
“你有病呀?”陳紅被擋在路邊,有些氣急敗壞。
“你有藥?”
她暗罵一聲“死變態(tài)。”手伸進包里掏出錢來“給,買點藥。”
“怎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洛天將錢塞給她,聲音也冷了。
“洛天是吧?你這樣苦苦相逼,莫非是愛上我了?”陳紅冷笑。
“你想多了,我只是記得我說過,你跟我睡了覺,就是我的人。”
“你想多了,現(xiàn)在什么年代?我用不著你對我負責任。還有,我可沒有從一而終的想法。坦白說吧,我睡過的男人,不光有你。還有很多,如果都這樣,我還怎么混?”她說完,扭頭就走。
“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把你從橋上扔下去?”洛天一把拽住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隨便。你真是病的不輕,聽說你常說女人如衣服,怎么?這是要改變套路了?可我這才剛開始,我還沒玩夠呢。”陳紅盯著他,笑著說。
“咱倆一起玩玩?”洛天把她拉進懷里。
“不,我喜歡新人。你,已經(jīng)舊了……”她拍了拍對方的臉“把衣服穿好,別跟個流氓似的。”
“你再說一遍?”
“你聽不懂人話,我們從來不認識,只是陰差陽錯睡在一起了。既然大家都不介意,何必呢?”
“我……我介意……”洛天蠻不講理。
“你……你有病吧?”陳紅目瞪口呆。
過了半晌,她才問“你究竟想怎么樣?”
“我們談?wù),看合不合適?”
“不用談,不合適……好吧,試試,就一個月。”
“萬一合適呢?”洛天問。
“開什么玩笑?我腦子又沒有進水?”她想,嘴上還是說“再說吧,再說吧。”
洛天松開了手,陳紅連連叫苦:這是遭了什么孽呀?攤上這樣一個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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