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們的心中,詩人是什么樣子的呢?我們在天地萬物之間是多么的渺小,詩人用自己的感悟描繪出世界的顏色。下面是小編帶來的散文欣賞:詩者對視一地的冬麥,有興趣的可以看一看。
詩人一輩子懷揣一句名言,那就是兔斯基的那句話:站在山頂和站在山腳下的兩人,雖然位置不同,但在對方的眼里同樣的渺小。人生的背影支撐不起黑暗,彎腰間,把冬麥的昨天和明天拾起,過去的黑夜能否啼喚未來的白晝,這是個問題。畢竟,希望在眺望面前是個不易托生的等待。
作詩的人追趕不上時月的步伐,在苦悶、彷徨、狐疑中艱難跋涉。人生太多的疑問,絆倒了幾多索尋者的身影,綿綿的寂寞欲將思索者的心眸覆沒。多少個夢中家園,像水霧一樣縹緲了詩者幾多哀緒,人間冷暖,誰在塵世之外把天宮的傳說翩躚成蝶飛的花朵。
詩人寫在紙上的文字,不是一首詩,它其實就是一道傷疤。痛苦聚擰著詩者的雙眉,人生在婆娑的世界面前,還不如路旁的那棵荒草。草葉在今年枯了,明年還能再綠。而人,從眼皮底下流出去的每一個早晨都會成為永別的擦肩。
時光的鞭子抽得詩人的拷問血跡斑斑。詩人明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卑微的寫字者,活在紅塵,言輕語小,除了向這個世界投放一絲善良和正義,間或有祈禱,他還能為蒼生做些什么呢。
煩悶、孤獨本是凡俗里的罌粟,充滿幾多誘惑。讓詩人暢飲月下香蘊(yùn),天地不醉人自醉,心淚里的哭聲一直嗚咽在月下老的窗外。此刻,作詩的人把紅塵的心痛揮灑在夢的彼岸。
人生一大夢,一夜一小寐,淚水、汗水、血水涂抹不出“回頭是岸”的風(fēng)景。詩人無力濟(jì)世經(jīng)邦,卻把生命原本的不尋常存在了觀音經(jīng)過的地方。靈魂的灰塵,你不打掃,誰能遞你一把笤帚在心上。
麥田里的冬季,霜覆蓋了青苗,也落了一層啞謎。冬麥破解不了疑難,把謎底交給了大雪紛飛的季節(jié)。
世人看清了冬麥在自我挑戰(zhàn)中的反叛和掙扎,把魔鬼與天使的 翅膀一同揉碎,回還了神諭的沉默。詩歌的降臨,就此開創(chuàng)了一個新的端倪。
智慧總要讓作詩的人以孤苦的代價來開啟佛門。人和神,咫尺天涯。時間的反光鏡不會像人的眼睛一樣,只照紅塵的華錦,誰還在意一只蝙蝠在夜間的饑餓嘶鳴。
觀照內(nèi)心世界的戲臺,是詩者的天職。被時代拋棄的冷寂怎么也湮滅不了詩人的良知。他在老屋后面的思考,加劇了痛苦的心跳。人性的出路在黑暗中疑惑,從污點上脫身。寺廟里的眾生,正以各自的方式祈福著自己的未來。一顆懸掛在詩歌枝頭的剩果,等待誰的手來重新摘取。
冬季的麥子向季節(jié)低下了頭,詩中的禱告讓垂首的哲學(xué)掬起一捧稔熟的結(jié)局。山那邊游來一片白鴿樣的祥云,像美妙的緣,卻在詩人心頭挽了一個結(jié)。白云啊,明知道你不是我今生的王,可我還是把你的居所神往。
煙火人間重在當(dāng)下,眼見現(xiàn)實,抓在手中的財力才叫真正的財力,擁住眼前的權(quán)勢才稱真權(quán)勢。君不見人前那句話,說詩人是白天做夢。難道詩歌就僅僅是現(xiàn)實生活中一方可有可無的天池之水?
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史,在唐后主的“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的詩句中就注定了宿命的神秘,李煜的傳世佳句只能用丟棄了江山和性命來換取歷史的承認(rèn)。
誰是現(xiàn)實的主宰,誰是詩歌的山峰?文明創(chuàng)造的物有和精神,來路惶惶,去向惑惑。
命運(yùn)的情緣抓不住戀愛的季節(jié),讓詩人一頭霧水。一株麥苗喊不醒已有的夙愿,誰在神的守護(hù)下從神秘走向神圣。
詩人和麥子的心靈對視,讓一場大雪舞出了千帆夢蝶。詩境下的人和田野,把塵世的冬季裝點成一幅朦朧的水墨畫。
歲月的舞姿一出場,就使麥青成為詩歌眼里最深沉的文字。
詩人在人世的水草邊,讓一塘的詩句跪地,為天下蒼生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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