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誦就是把文字作品轉(zhuǎn)化為有聲語言的創(chuàng)作活動。有關(guān)適合青年朗誦的美文,歡迎大家一起來借鑒一下!
《感謝困難》,作者:林清玄我做了一個夢。
夢見我在街上問人:“請問您可不可以給我一些磨難、一些挫折,一些痛苦?”
所有的人都拒絕我,我著急地懇求別人:“那么,我雇用您,每小時五百元,請您給我一些折磨!”
那些陌生人搖搖頭,沉默地離開,我因找不到愿意折磨我的人而驚醒。
我坐在床上發(fā)呆,是呀!磨難,折磨,痛苦是多么珍貴!如果一切平順,誰會靜下來沉思,誰會生起智慧,誰又能在平凡安逸的日子中超越自我、登上高峰呢?
如果沒有磨難,誰又會謙卑地跪下來祈禱?誰又能相信有無邊的宇宙?誰又能寄情于來生呢?
我深深地感謝著磨難、挫折與痛苦。
也深深地感恩那些曾經(jīng)折磨過我的人,他們是多么慈悲呀!我并未花錢聘雇他們,他們卻以寶貴的時間來考驗我、提升我,為了增長我的智慧。
《黃昏》(節(jié)選),作者:季羨林走了,真地走了。現(xiàn)在再讓我問:黃昏走到哪里去了呢?這我不比知道它從哪里來的更清楚。我也不能抓住黃昏的尾巴,問它到底。但是,推想起來,從北方來的應(yīng)該到南方去的罷。誰說不是到南方去的呢?我看到它怎樣走的了!^了南墻;漫過了南邊那座小山,那片樹林;漫過了漂亮的南國。一直到遼曠的非洲。
然而,在這里,黃昏仍然要走的。再走到哪里去呢?這卻真地沒人知道了。——隨了淡白的疏稀的冷月的清光爬上暗沉沉的天空里去么?隨了瞅著眼的小星爬上了天河么?壓在蝙蝠的翅膀上鉆進了屋檐么?隨了西天的暈紅消溶在遠山的后面么?這又有誰能明白地知道呢?我們知道的,只是:它走了,帶了它的寂寞和漂亮走了,像一絲微 ,像一個春宵的輕夢。
走了!F(xiàn)在,現(xiàn)在我再有什么可問呢?等候明天么?明天來了,又明天,又明天。當(dāng)人們看到遠處彌漫著白茫茫的煙,樹梢上淡淡涂上了一層金黃色,一群群的暮鴉馱著日色飛回來的時候,又仿佛有什么東西壓在他們的心頭,他們又渴望著夢的來臨。把門關(guān)上了。關(guān)在內(nèi)外的仍然是黃昏,當(dāng)他們再伸頭出來找的時候,黃昏早已走了。從北冰洋跑了來,一過路,到非洲森林里去了。再到,再到哪里,誰知道呢?然而,夜來了:漫漫的漆黑的夜,閃著星光和月光的夜,浮動著暗香的夜……只是夜,長長的夜,夜永遠也不完,黃昏呢?——黃昏永遠不存在在人們的心里的。只一掠,走了,像一個春宵的輕夢。
《綠的歌》,作者:冰心我的童年是在大海之濱度過的,眼前是一望無際的湛藍湛藍的大海,身后是一抹淺黃的田地。
那時,我的大半個世界是藍色的,藍色對于我,永遠象征著闊大,深遠,莊嚴(yán)……
我很少注意到或想到其他的顏色。
離開海邊,進入城市,說是“目迷五色”也好,但我看到的只是雜色的黯淡的一切。
我開始向往看到一大片的紅色,來振奮我的精神。
我到西山去尋找楓林的紅葉。但眼前這一閃光艷,是秋天的“臨去秋波”,很快的便被朔風(fēng)吹落了。
在悵惘迷茫之中,我凝視著這滿山滿谷的吹落的紅葉,而“向前看”的思路,卻把我的心情漸漸引得歡暢了起來!
“落紅不是無情物”,它將在春泥中融化,來滋潤培養(yǎng)它的新一代。
這時,在我眼前突兀地出現(xiàn)了一幅綠意迎人的圖畫!那是有一年的冬天,我回到我的故鄉(xiāng)去,坐汽車從公路進入祖國的南疆。小車在層巒疊嶂中穿行,兩旁是密密層層的參天綠樹:蒼綠的是松柏,翠綠的是竹子,中間還有許許多多不知名的、色調(diào)深淺不同的綠樹,襯以遍地的萋萋的芳草。“綠”把我包圍起來了。我從驚喜而沉入恬靜,靜默地、歡悅地陶醉在這鋪天蓋地的綠色之中。
我深深地體會到“綠”是象征著:濃郁的春光,蓬勃的青春,崇高的理想,熱切的希望……
綠,是人生中的青年時代。
個人、社會、國家、民族、人類都有其生命中的青年時代。
我愿以這支“綠的歌”獻給生活在青年的社會主義祖國的青年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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