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上一次在文中提到爺爺不到一月剩余,那時的他雖然也是重病臥床,但是見到他的兒孫們也是笑意盈盈、滿是親切。在7月25日這一天,我永久都不會忘記那天的凌晨4點,電話里傳來“爺爺走了”這四個字,我不明白是因為在睡夢中還未清醒,又或者是不明白這四個字的意思,我握緊電話讓耳朵盡可能的緊貼著聽筒遲疑著讓電話那頭重復一遍剛才的話,但是聽筒里還是傳來來這冰冷冷的四個字。
第二天我便坐上了趕往回家的列車,還是一樣的路程,一樣的站牌,一樣飛馳而過的列車、大樹、土地,一樣靠車窗的位置,但是卻不一樣的情緒。上一次回去看爺爺是心中還有期望,這一次卻被直接宣判了結(jié)果,沒有一絲一毫的余地,但是腦袋卻常常恍惚,也不愿去承認這個事實,明明前不久還握著我的手,對我笑,跟我說話。
回到家,一副黑色油漆棺材擺在大堂中央,它那莊嚴肅穆的黑色生生的刺痛了我的眼睛。我邁著沉重的腳步來到棺木前,卻有點不知所措,始終不愿相信里面躺著的是爺爺。我跟爺爺之間的事太過于瑣碎,都藏在了他對我的絮絮叨叨里,藏在了小時候每一天空上學時的早餐里,藏在了他的諄諄教導里,藏在了他教我寫的毛筆字里……爺爺讀書并不多,卻寫的一手好字,個性是他寫的毛筆字,以前每年春節(jié)的對聯(lián)都是由爺爺寫好;我一向記得爺爺喜歡吃葡萄干我卻喜歡吃新鮮的葡萄,之后爺爺每次出去都會帶的葡萄干轉(zhuǎn)成了新鮮的葡萄,還說人老了要多補補維生素;每年過節(jié)過年都會有爺爺在一齊的團圓飯,每年也都會收到爺爺給的壓歲錢,每次爺爺也都會爽朗的開著玩笑……這些統(tǒng)統(tǒng)永久都不會再有,我的心一陣抽蓄。
按照老家習俗,要做法事,我呆呆的站在爺爺遺像前,聽著法師念念有詞,看著大家披麻戴孝哭成一片,我才清醒的認識到爺爺走了,爺爺真的走了,永久不會再回來啦。
阿爸之后告訴我說,爺爺被病魔折磨的太痛苦了,但是走的時候很安詳,像睡著了一樣。我相信,爺爺只是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那里沒有痛苦,沒有病魔,只有幸?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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