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電影票,一個人看。
如果我說,我沒有看懂《之后的我們》,我必須會埋怨是因為我沒有看到電影的開頭,也能夠就這個理由,搪塞自己說“我沒有看懂這個電影”時候的慌亂,其實我并不明白我到底看懂沒有。
電影票是4月13日就預定下的,那時候直接就訂了兩張票,因為我本以為我室友必須會陪我去,或者我必須能拉到一個愿意陪我去的他或她。
當室友不準備去看電影時候,我竟然絲毫沒有什么影響,只認為“這個電影或許本就只適合一個人去看。”
而在4月28日電影上映的前一晚,我突如其來的失眠啦。
朋友說我是因為心理暗示,那就就應是這樣吧,畢竟我一向糾結是不是因為必須量的咖啡和兩杯濃茶的緣故。
這樣也好,我不需要糾結了呢!
“為什么沒有一個故事從開頭到結尾都是幸福的呢?”
“幸福不是故事,不幸才是。”
我也不明白為什么在長達近2個小時的電影里,我仍會清晰的記得這句話。
許是自古我們都習慣了演繹著的慶生哀死,喜和悲離的戲碼;亦或是,我們每個人的內心其實都不滿足于眼下的安穩(wěn)和幸福,追求長久安逸的過程中又將之打破。
如此言之,我自斟酌——我也是個有故事的人阿,奈何無人無暇聽,我亦是無意無暇講。
導演劉若英說,她想要每個人在電影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這花花世界里,太過于繁雜,微卑的我似乎被遺忘了,直到電影的最后,我都看不出自己的以后,也并沒有看到身邊任何人的影子。
但是不可否認,我全程都是揪著心看完的。
兩個以前擁有過的,愛過的人在經年以后又相遇,這是關于電影中這十年來的最簡單和灑脫的概括。
小曉似乎帶著明知的愛,在找尋著穩(wěn)定的、現實的愛——比如,北京人兒,穩(wěn)定工作。
關于她和見清,我也總感覺小曉在隨時準備著離開。
給我印象深刻的一幕,是黑白的畫面里他們在說著“如果”。
“如果當時你沒有離開,之后的我們,會不會不一樣?”
“如果沒有如果,之后的我們什么都有了,卻沒有了我們。”
一連串的“如果”感覺就像初中時候寫作文,為了顯示美感、韻律、湊字數的排比句,略顯牽強,就連身旁的姑娘,此時還評說:“來來回回都是如果。”
小曉有著周冬雨自帶的犀利、灑脫的機靈,言語活潑的臺詞引來嗤笑無數,而啜泣聲是何時響起的?誰是第一個流下淚的人?不得而知。
之后的我們,都愛問對方“你愛過我嗎?”我們到底是不敢確定自己在對方心里的分量,哪怕先前的我們說過無數次的“我愛你,真的愛你。”之后也是因為愛過,開始“向左走向右走”的錯過。
直到最后,當小曉和見清好好告別的時候,我才最后明白電影畫面的設置。“如果沒有凱麗,伊恩的世界是黑白的。”
“我最大的悲哀,就是沒權利悲哀。”而我最大的悲哀,就是沒有權利愛過。
等到上映第二天,微信上關注的公眾號都不約而同的,默契的推送了關于《之后的我們》的文章推送。
批判也好,推薦也好,影評這件事兒這個本來就是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兒,和感情這個東西,挺像一回事兒的。
離開沈陽前,老哥約他室友,我們仨一齊吃飯。
室友問起電影怎樣樣,我說:“有愛過的前任的話,挺值得一看的。”
老哥卻一向擺頭拒絕,“不去不去,那是一個以前愛過的遺憾。”
我取笑他:“當有一天,一個女孩兒站在你面前說愛你,你拍拍肚子說,這就是我的真愛,以及摯愛。”
些許沉默后,我說:“遺憾有時候就是一種圓滿阿。”
在微信動態(tài)里,看到一姐發(fā)的動態(tài),我和她說起這個電影,對方最后只發(fā)來一句話:中間他倆假設那一系列的如果的時候,我就在想不適合我這種感情白癡看,畢竟我沒有前任。
看著看著,我唯一的感覺就是我雖然沒有前任,但是我能夠好好的珍惜此刻。
如果《前任3》是教人體面分手的話,《之后的我們》就是教人珍惜當下,如一姐所言,我不想把《之后的我們》定義為和《前任3》一樣的“前任”催產機器。
不瞞大伙兒,我就是心里揣著一個人走進的電影院,但是當電影結束時候,發(fā)現已經是另一個人被我留意翼翼的捧著。
當我想要看清“另一個人”的形象的時候,毫不費力,一動既成。
說來難得一巧字,心里愈發(fā)清晰的樣貌,正是安。
就是那個在之前投稿里,我揣測他心理,寫下:“如果能夠,等我真正安定下來,再找你。”的那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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