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來無事,看著桌子上放著一大堆凌亂的書籍,索性整理一番。其中一本書,引起我的注意,看著那破舊不堪的封面,沉浸在心里的往事油然而起。
季羨林先生早年找人搬移書籍過程中,丟了許多書籍,便寫了一篇“丟失之痛“的文章,告訴世人,以他為鑒。如今看著手中如同被批斗過的書籍,我方能體會(huì)到他老人家丟書之苦。我也便寫下這本書的前塵往事,來告誡自己。
201*年剛過完春節(jié),年味還沒有走遠(yuǎn),一時(shí)在家里閑著無所事事,便到常去的書店里逛逛。在茫茫的書海中,我找到了一本梁實(shí)秋譯的《沉思錄》,一時(shí)還沒有看完,我便把它買了回去。之后不久我便帶著它去珠海游玩,在漫漫的路途中,它替我解了無聊之苦,到了珠海姐姐的家中。我偶爾拿著它找一些短句,讀給小外甥聽,小外甥總是囔囔的說讓他自己拿著。我深知什么東西到他手里,最后都是五馬分尸的下場(chǎng),于是我不敢給他,怕他一不高興就把書籍撕爛了。最終還是人算不如天算,這本書還是逃但是小外甥的魔爪。
廣州朋友誠(chéng)邀過去廣州相聚一番,以為過去廣州一兩天就能夠回來,停留日子不長(zhǎng),便空身啟程到廣州。當(dāng)我從廣州回到珠海的姐姐家中,發(fā)現(xiàn)我的背包被翻的亂七八糟,那本放在背包的《沉思錄》不翼而飛了。我第一念頭能想到的是小外甥拿走了,一想到被他拿到手里的玩具都沒有好下場(chǎng),我心涼了一半,只能祈禱上蒼保佑。我在客廳里、房間里都翻了個(gè)遍,就是沒有找到這本書的。我去幼兒園接小外甥放學(xué),我便詢問他,是不是他拿了書,問他把書放在哪了,他都說:“不明白”。之后,當(dāng)我從床底找到這本書時(shí),它便流著眼淚對(duì)我說:“主人,你可回來了,可算把我找到了,訴說著小外甥的罪行。”我看著那被小外甥畫的涂鴉,那色彩;有的頁面還被他撕了一大半,如同在文革時(shí)期被無數(shù)次批斗的人,慘不忍睹。我能感覺到它傳來的悲痛,只能怪自己,如果當(dāng)初自己把包背走,它就不會(huì)遭到小外甥的‘毒手’,悔不當(dāng)初,悲痛不已。本來想去教育一下小外甥,想想便算了,年幼的他怎樣會(huì)懂得,愛書人的對(duì)書的潔癖呢?什么東西在他手里只但是是讓他開心的玩具,我比他還大一番時(shí),還不是一樣撕書疊紙飛機(jī)呢?我相信小外甥長(zhǎng)大了,明白書籍是人類最好的朋友,會(huì)和我一樣愛護(hù)書籍。
我之所以寫了這篇短文,除了告誡自己之外,我也想告誡廣大書友們,向友人借書閱讀或去圖書館閱讀,要好好愛護(hù)自己手里的書籍,不要蹂躪它,因?yàn)樗谒魅搜劾,每一本都是無可代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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