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流逝,以前的夢想忘記了。
——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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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我沒有回家。我去了上海,因為好友元可的預產(chǎn)期就在正月,我是那快出生的小孩的姨媽。[由Www.iwzz.Com整理]
大年三十,我、元可,還有她老公,是在醫(yī)院過的。年初二,那小家伙就迫不及待地出來了:軟綿綿的一小團,粉嘟嘟的小臉,頭上只有幾根淡淡的絨毛,只有那眼睛黑黝黝的,而且特能哭——元可很虛弱地躺在病床上,慈愛地看著她小小的兒子,她老公忙里忙外的,一個勁地問我,兒子像他不。
我陪著元可,直到她睡去,我心里的惆悵就一點點蔓延開來。
元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在一齊,曾過了很多個完美的日子。直到高考,她失誤,被調配到一個偏僻的北方城市念一所三流重點大學,而我則完全落榜,透過成高來到這座火城,讀一所重點大學的附屬學院。
但我沒有忘記,我一向記得彌漫著香奈兒的巴黎,還有英國富有浪漫色彩的情人橋。是的,我們平凡,可我們的夢想不平凡。我們約好:相約巴黎,不見不散情人橋,見證我們永恒的友誼。
所以,大學里,我沒有戀愛。即便孤單,也在明亮的教室里獨自啃著雅思書本。我以為,元可,永遠是我的元可,我們真的會同住在英國同一個屋檐下。
然而,元可在大學里開始又結束了很多場感情,一邊掛科一邊談戀愛,再也不是中學時候那個成績很棒、被視為天之驕子的女孩。我不解:元可真的如她所說,是壓抑得太久了嗎?這才是她真實的自我嗎?
很快,大學畢業(yè),我考起我們校本部的研究生。同時,準備材料,申請英國的學校。
元可,沒有考研。我勸她時,她只淡淡地說:“空中樓閣,遙不可及。”費了很大的周折,包括家人的關系,她在上海找了份工作,但薪水很低,只是離我所在的城市近了很多,坐火車不到十個小時。
不到一年,元可結婚了。婚禮上,元可很漂亮,接過我送的百合,她開心地說:“等我有‘小仔’啦,你但是‘姨媽’哦!”然后,一年多,元可的兒子便出世了。
無論怎樣,我該祝福她的:有了自我的小家庭,完美地生活。只是,我們共同的生活便走到了終結,我們的夢想便真的遙不可及了。
小寶寶又哭了,元可醒了,拍著小寶寶:“乖乖不哭,媽媽想你……”
我的淚就落下來,我好想問問元可:你還記得時裝之都嗎?你還記得愛戀之橋嗎?
但不能,我明白已經(jīng)不能。
“怎樣了?曉杯!”元可問我,“困了嗎?”我輕輕點頭……
我合上眼:夢里,法蘭西文字,埃菲爾鐵塔,好清晰,好清晰,但只有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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