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這個詞近幾年頻繁地出此刻我們的身邊,于是當許巍以“生活不止眼前的茍且,還有詩和遠方”跳入我們的視野時,也引發(fā)了我們對“生活”的深思,生活究竟是什么?生活又到底是存在于哪里?
其實,生活就在此處,生活從不在別處。
每個人的生活都是獨一無二的,抽象而又具體的。之所以說獨一無二,是因為生活存在于個人,說它抽象而又具體則是由于生活中有我們能夠輕易擁有的,如一杯茶、一壺酒,又有我們現代人很多都難以觸摸的,如悠閑、放松。我們常常在空下來的時候充滿迷茫,就如同一臺喧囂的機器停止了工作后那一陣令人驚心的寂靜。這時,我們思考起了生活。
那么,除了特定的某些喜怒哀樂之外的場合,你又能否想起生活?
生活就在此處,從不在別處。你的生活有你控制,我的生活由我主宰,如此,這般,灑脫,而已。對于植物,梅花在萬籟俱靜的天地獨自綻放,它把它的生活放在了臘月與寒冬。對于動物,一條藍鯨一生在深海中生活,擱淺灘則將亡,它把它的生活廣放在了那一片廣闊與深藍。而對于我們人類來說,以最近很火的《西游記之女兒國》電影為代表,劇中女兒國國王最終把自己的生活放在了王權富貴,而唐僧則還是選取了戒律清規(guī),生活相錯,相間卻構成了最美的圖畫,每一筆都添的恰到好處。
轉眼間,已到中年,回首往事,無外乎一個“快”字。不得不由衷感嘆:世上最快的東西,莫過于是光陰,才青澀茫然,走過新春,轉眼秋天,柿如晚霞。
在這飛快的節(jié)奏里,恍然間,我厭煩熱鬧,喜歡一個人獨處,一個人遠行。
不與人爭,不以物喜,只與己悲。
從前見了不喜歡的人,不喜歡的事,非得爭個面紅耳赤,如今看誰都可笑臉相迎。不由得自己懷疑:我還是我嗎?時過境遷,對錯無答案,秋風掠過,波瀾不驚?粗荑,三千赤壁都已過,何拿余生與人爭!
生活無情,總把人們雕刻得人鬼不是,大多數時,謊話連篇無盡無休,用一個謊言掩蓋另一個謊言,又何必呢?你不覺得永久在浪費精力與時間嗎?
直到有一天說句真話,自己都覺得汗顏。
發(fā)酒瘋時,訴說年少時的初戀,第二天別人問起,卻一臉茫然:“那是我醉了,哪能當真?!”
是醉了,不是就醉了,是心醉了,是人生醉了,是這世界醉了!
時間在贈人閱歷的同時,也把無情的滄桑隨手相送。它洗得凈心靈的塵土,也可點燃人生的激情。
都已經過去了!花也好,鯨也是,人也罷,都明白了生活的位子與位置,也明白了生活就在此處,從不在別處的深沉。
此刻更喜歡早晨的薄霧,滋潤著已殘的心靈,偶爾會讓人心動;晚霞落幕,在秋高的黃昏,如梵高的油畫一般,繁重而哲學,我悠然的走在寧靜山間,不由得感嘆,時間真快,已進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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