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在南美洲有一種昆蟲叫做十七年蟬。它們在地底蟄居十七年之久,然后越上地面,高吟生命中最華麗絕美的篇章。
--題記
高中的生活真的很忙,忙碌到我甚至覺得我都沒有能好好的去看看《離愛》。假期三天的時間讓我在閉上眼睛后,聽見了永恒倒塌的轟鳴。原來所謂的永恒,只是在無可挽回時自欺欺人的美麗謊言。在永恒的廢墟上,我看到了悲傷真正的形狀,并不是哭得昏天暗地,而是眼看著內(nèi)心的愛與希望慢慢干涸,卻無能為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麻木了太久,甚至翻遍了腦海,也沒能找到一個形容詞去描述那種震撼,只覺得痛。雖然只有一個字,卻堆積在胸口無法派遣,如同溺水。慢慢的…失去了知覺。
冷風(fēng)未過境,悲傷已入侵。一直以來,總習(xí)慣把感情和天氣聯(lián)系起來,就像夏注定歡樂,秋注定悲傷一樣。可是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其實不是這樣的。
陽光下的湘南是那么的美好,就像所有的童話里那樣。美少年們的故事,十七、八歲的灼熱年華,世界里充滿了大塊的綠色和明黃。這讓我一直無法理解,這些和開篇的那通"認尸電話"有什么關(guān)系。可是后來,一切都被顛覆了,甚至沒有一絲的余地。全世界,天翻地覆,讓我生生楞在那里,不知所措。不是那墻壁上還有金色的向日葵么?不是湘南會有很燦爛的夏天么?一切不應(yīng)該是光彩熠熠的么?為什么要去承受這樣一個灰暗的結(jié)局,就連那唯一的一點光芒也在黑暗中顯得軟弱、暗淡,最終消耗待盡…我甚至從未想過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一群偏執(zhí)的少年,為了自己心中的那個秘密,與陽光背道而馳…
康縱,一個讓女生們向往不已的王子型人物。有著充分的理智和孤傲,簡潔干練。對他,其實并沒有多少好說的,就算是優(yōu)秀的無話可說吧…只是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為什么他的結(jié)局會是這樣,他那么早的就離開了故事的舞臺,甚至趕在了莫小魚的前面。常常會去猜測,當(dāng)他從那十幾米的高處墜落的一瞬間,他的心里惦記的是誰?會不會依然是那個生命中相遇的奇跡--莫小魚?
莫小魚,命運對他太殘忍了,用宿命就輕易的將他玩弄于指尖。我想,讓他遇見康縱,也許是對他的一種補償吧…他在黑色的壓抑下依然很堅強,很樂觀,這總是會讓我產(chǎn)生錯覺,總是覺得會有奇跡發(fā)生的…可是一切還是發(fā)生了,愕然過后,卻發(fā)現(xiàn)早已回不去了,只有頹然感傷。
命運總是喜歡捉弄這些年少的孩子,就像康縱和小魚,小魚和布丁。布丁,說實話我不是很喜歡個女生,不需要一點理由,也許只是存在的一點點偏見。愛的力量左右了所有,無謂的斗爭讓他們失去了太多太多…后悔,可是,時光不會倒流。她最終選擇重蹈覆轍,高樓之上,天仿佛也在哭泣:離開后還能愛么?
佑,不知道為什么會覺得對這個字莫名的熟悉,也許真的是某段命途中的痕跡吧。佑佑,或者說是鄺成佑。很喜歡他,也許是太多太多的地方和自己太相象了吧。就像油畫色彩一樣明媚的性格,大大咧咧,可是會很溫暖。當(dāng)那個似乎永遠不會長大的大男孩在他爸面前只因要錢幫小魚買回書稿而跪下時,他是更任性了,還是長大了?當(dāng)他推著小魚出現(xiàn)在簽售現(xiàn)場的時候呢?那當(dāng)他出現(xiàn)在康縱、小雨、布丁的墓前呢?也許,只能說:成長如裂。過往的歲月刻骨銘心,記憶就像手心中我紋路,無法消弭。
沒有華麗的文字,沒有偽裝的嬌情,我們只是被邀請在那片青色中游走。"蹁躚青春的散場曲,一段兀直的降調(diào)旋律橫亙在始初,像極了二胡咿呀,訴說死亡的結(jié)局。以接受生命的終點為起點,承載青春的是一座冰冷的棺。"林逸塵在《離愛》的試讀筆記里這樣寫到,這是桃木棺材里的青春,消隕后暗香殘留。那些糾纏的過往,就在這華麗的桃木棺上蔓延,生成刻骨銘心的暗紋,如同櫻花凋零般濃烈的色彩,用多少淚也化不開。
"后來我們懂了,原來愛是我們生存下去的唯一勇氣。"可是,我們都會不去了。要是故事還有一次重演的機會,一切又會怎樣?不過…這只是一個小小的白日夢罷了。不過上帝向來是很公平的,當(dāng)佑佑看見康居正的那一刻,我相信,他看到的,是代表著未來的曙光。
他們都是十七年的蟬,用生命來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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